但秦鹜首先收回了视线。
夏引南垂下眼,接下来的晚餐,他始终充当着沉默而乖巧的角色。
秦母见他一直不说话,用公筷夹了些菜进他碗里,温声道:“小南,多吃些,怎么你也瘦了好多,阿鹜让你担心了吧?”
不等他说话,夏母问:“阿鹜今天还好吧?”
秦母笑道:“挺好的,我和他爸爸跟他说了一些以前的事,他也没头疼。”
秦鹜车祸醒来后有短暂的全面失忆,住院这些天,在秦母的耐心引导下已经慢慢想起了许多。
因为记忆不稳,他变得比从前要寡言一些,而夏引南很少能找到机会同他说话。
“是吗?”夏母欣慰地笑笑,又状似不经意般,“说了些什么?”
夏引南的筷子一顿,又听秦母道:“还能有什么,他自己已经能想起大半了,就是跟他说说来看望的亲朋都是些什么人,还有最近的安排。”
说着像是想起来,又问夏引南:“小南明天该填志愿了吧?”
夏引南点点头:“是。”
秦母问:“准备报哪里?阿鹜现在迷迷糊糊的,倒是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还不是和之前一样。”夏母替夏引南开了口,“小南肯定是要留在首都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