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鹜闻言,转过头轻轻看了他一眼。
夏引南抬起眼,笑了笑,与他对视。
他不怕秦鹜看破,在对方还住在医院时,夏引南就回了一趟两人的家,将属于自己的东西都收走了。
不是没有犹豫过,不是没有试图反抗过。
可,有用吗?
夏引南觉得自己再多一秒都坚持不住了,只能麻木地微笑着:“那,我先回去了,你……你好好休息。”
“等等。”秦鹜却在身后将他叫住。
夏引南静了静,重新挂起微笑:“怎么了?”
秦鹜问:“志愿,你怎么填?”
夏引南一愣,说了一个学校和专业。
秦鹜微微皱起眉,像是在思考什么:“我也是吗?”
“什么?”夏引南没反应过来。
秦鹜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要填哪里?” 可没有用,秦鹜好像一点也想不起来。
那些短暂的相爱时光,模糊得像夏引南的一场梦。
接风宴人并不多,夏引南都认识,而每个人都要来说一句,从前秦鹜与他有多要好。
六年的时间已经足够秦鹜接收外人眼中他与夏引南的过去,闻言毫不在意地将夏引南揽在怀中,笑骂:“是吗?那你还灌他酒,不要命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