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呈礼微微颔首,“听过。”
果然,她刚刚是在吐槽别人。
祝从唯继续道:“我以前也是学医的。”
温呈礼不是没听懂她的暗示,这暗示是最简单的,都已经接近明示。
只是他自觉这新闻与他无关。
不过她看到这种新闻,会想到他作为她丈夫的身份,让他很满意这种变化。
“放心,我不会是渣男。”温呈礼给她想听的答案,关闭平板,重新与她对视。
“温太太放心,不会给你动手的机会。”
祝从唯说:“你答应得也太快了吧。”
温呈礼自上而下的眼神没有挪开,“这不叫答应,是陈述,由始自终都能做到的事用不着保证与答应。”
不管真假,祝从唯暂时很满意。 所以后来祝从唯觉得有点麻烦不怎么常用,加上她平时忙别的,对这些并不强烈。
如果不是今晚和温呈礼聊起,她可能都快要遗忘那个被丢在老房子卧室里的小玩具了。
今晚的话题,重新让她记起当时的感觉。
温呈礼注视着她散落在枕头上的柔顺黑发,有一点点凌乱,无意中透出一种风情感。
“当然,你有权利。”他垂下眼,觉到她白皙的脸上,“你现在还有权使用别的工具。”
“……”
祝从唯睫毛一颤,不和他对视,眼睛微微向下,看到的是他因为姿势而褶皱的睡衣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