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蹲在伤员的旁边,耐心又细致的开始处理伤口,每经过一个人,她都会在对方的手中,放上一粒种子。
“会平安的。”她衷心的祝愿。
等到为他们处理好伤口,已是午后。阮芽没有胃口吃饭,她想去外面看一看。
她已经可以想象,外面是如何的惨状。
往昔白日里人声鼎沸的城邦,此刻一片死寂,有伤者倒在地上无人问津,幸存者躲在家中不敢外出……
阮芽从未想过,她会看见这样的惨剧,鲜活的发生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
她不能理解。
阮芽有些恍惚,甚至连前方一队幸存者基地的人走来都没有发现,好在一只手从旁边的建筑伸出来,将她拉了进去。
阮芽低声喊他的名字:“贺缺……”
贺缺两手空空,显然是没能找到李曼说的药物,但他看阮芽神情恍惚,也顾不得什么,紧张的问:“是不是吓到了?”
“我听不清楚你说话。”阮芽的声音已经带了哽咽,似乎下一刻就会哭出来一样。
贺缺怕她真哭了,连忙弯腰,附在她的左耳耳畔,又说了一遍。
阮芽摇了摇头:“我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