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啦,明了什么,她没有明说。
但卓阅却能想象得到。如此媚声媚色的哀求,那边绝不可能是个女人。
他嚯地转身,心像被谁狠狠挖了一块似的痛得撕心裂肺。
他早就应该清楚,面前的女人虽然还是那时候的样子,但早已不是待在他身边的那个小女人了,她强悍,她世故,她警觉,她精明,生意场上典型女强人的样子。
也是那时候他渴望她会成为的样子。
一个女人,想做成一件事情,他能想象得到,也更加清楚,除了努力和辛苦,还要付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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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宝珍探头进去,卓阅抱着尤橙坐在电脑前面一起在看动画片。
尤橙一本正经的注视着屏幕,眼睛一眨也不眨。
只卓阅回头看了她一眼,面色淡漠,神清冷冷。
尤宝珍又退了出来。
还好,她今天拿回了笔记本,坐在客房里,她开始设计还未完成的广告画。
一边等着开机一边打电话给小李跟进制作进度,喷头下午的时候已经到了,虽然期间她打了无数个电话去快递公司询问,甚至不惜威逼利诱,总算最快的时间里又可以开工了。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可恶的BA,简直是小人得志!漫天要价!趁人之危!
以后旺季来临之前,像喷头、原装墨水,一定要预备半年的份!再也不要尝试这种受人胁制的滋味了。
其实,不是她必须要跟BA合作,而是放眼全城,也就只BA在喷绘工艺上技高同行。
曾经,BA也是很好说话的,那时候BA的负责人还不是现在刘曼殊,而是刘曼殊的老公肖书明。世事很狗血,刘曼殊和肖书明内战,无辜牵连到她这个路人甲,最后两人离婚,和老公平分家财,她要去了广告公司。
她和肖书明,暧昧是有的,但实际进展,几乎是零。
所谓的暧昧,无非是一起喝过几次酒吃过几次饭,偶尔的,他把手放到自己腰腹胸背处,状似无意,只要不触及底线,她也不作阻拦。
生意场上,女人就像夜总会里的陪酒小姐,你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绝不能假以辞色做出贞节烈女的姿态。
谁叫你有姿有色,谁叫你抛头露面!
两年过去,尤宝珍已经深谙其中规则。
只是女人对女人,尤其还是一个对自己成见颇深的女人,她还确实找不出更好的处理办法。
唯有一个,你让她只能望你项背再无交叉的必要,或者,你吞并了她的实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