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阅头也没打算回。
尤宝珍又说:“难道你真的要跟我再争一次吗?如果我什么都不要,是不是,你就会放过我,不再我和争橙子了?”
卓阅完全听不懂她说的话,他阴沉地回头,语气森然地问:“有男人愿意要你了吗?你这么急着要我放过你?”
他们都太急切,也都很自以为是,听到的只是自己最在意的,往往就忽略背后更深一层的意思,尤宝珍这会愣了愣,说:“你在讲什么鬼话,什么有男人愿意要我了,不是是你跟刘曼殊联手要置我于死地吗?”她皱眉,顺手从桌上拿起那一堆资料,“你知道为了这个我损失了多少吗?现在,方秉文跟我终止合作,电视台不再和我续约,甚至刘行之也要和我避而不见,刘曼殊这么咄咄逼人想让我倾家荡产,难道不就是你想让我变得一名不文然后好把橙子抢过去吗?”
卓阅也皱眉,大怒:“我才想问你在讲什么鬼话!刘曼殊是谁?方秉文要跟你终止合作与我什么关系?刘行之避你不见又关了我什么事?我说尤宝珍你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吧?你以为我到这里来就只是无聊地想跟你争女儿的抚养权吗?”
哎呀呀,他真是要气死了,这女人果然就只会把他想得这么不堪,卓阅怒气更甚:“我说过的,只要你一天不再婚,我就永远不跟你争,你以为我是你,说话总是不算话么?!”
尤宝珍被他的气势挫得弱了一弱,在卓阅面前,她其实就是一典型的欺弱怕强的主,他发脾气的时候她扮乖宝宝,他要是没脾气了她就是凶狠无比暴虐非常的夜叉娘,嗫嚅半天,最后唯唯喏喏地说:“那是谁讲要不放过我的嘛?!”
算是为自己的误解脱罪。
卓阅真想要掐死她!!他盯着她,几乎是怒不择言:“那么,亲爱的尤小姐诶,你该不会也认为我之所以住到你这里来,是为了想和你破镜重圆吧?”
尤宝珍这下醒了,立即抬头,坚决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好马不吃回头草,这是他们很多年前就达成的共识,所以她才会误解他之所以过来是要跟她争女儿的嘛。
卓阅再度想要掐死她!瞪她一眼,死死攥紧了女儿的书包,“砰”地摔门而去。
送尤橙到幼儿园后,卓阅去了宾馆。
徐玲玲还在床上,见他进来,神情幽怨地望着他:“你去哪里了,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人家在这里好害怕啊。”
“住宾馆有什么好怕的?”他说,语气并不温和,他不喜欢女人太过粘他,也不喜欢女人摆出一副过份柔弱的表情。
可是,他恶狠狠地想,他也不喜欢尤宝珍那种要和他撇得一干二净的模样,当年还没离婚的时候她就是那样,坚强独立得他咬牙切齿,怀孕了想出去散步都可以不用他陪,半夜十二点孩子生病了如果叫他一声他没起来,立即就一个人抱着宝宝去医院了……她好像从来就没跟他说过她会害怕,就是看恐怖片也只会眼睛越看越亮,比看A。片还让她兴奋非常!他有时甚至不怀好意地盼望她时不时来个头疼感冒的,只有生病了她才脆弱非常,她才会想到身边还是要有一个老公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