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呢喃:“尤宝珍,我想要你,想死了!”
这一句话,是死穴,是利器,她的下面,果然—下就湿了,蜜汁将他的手指染得濡湿一片,他轻轻按磨揉捏,她再忍不住了,手轻轻攀上了他的肩膀。
他很满意,嘴唇再继续向下,越过她的锁骨,她的胸部,她的肚脐,最后,来到了她最柔软最紧窒的地方,她无力地想收拢长腿,但卓阅坚定地让它们打得更开,一口咬住了她的柔嫩。
半晌,卓阅再抬头,磨着牙问:“你想要我吗?”
尤宝珍咬牙……但,她干脆坐起了身子,他没提防,她就那样跳了起来,翻身,腾跨,卓阅反被骑到了身下。
两个人衣服早已脱光,所以她的行动很顺利也很方便,他的下身早已肿胀,忍耐让他也很痛苦,因为熟悉,也因为湿润,他的贯穷毫不费力。
尤宝珍以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男人恶意的挑逗。
然后便是律动、抽插、疯狂的摇摆,极致的快乐。
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尤宝珍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牙印清晰,血痕立现,如高潮一样让人难以忘却。
卓阅一手揽着尤宝珍,一手摸着肩胛处的新伤,故意嘶嘶地喊痛:“你咬得真狠。”
尤宝珍冷哼。
卓阅微微起身,把没受伤的另一边送到她嘴边,笑:“要不你再咬一口?痛着的高潮,太让人回味了。”
脸不由自主地红了,瞪他,一把推开:“神经!”
卓阅呵呵笑了,满足地再躺下来,用力地抱住身边人:“老婆,我爱死你了。”
我爱死你了,这样的情话,她很久没听到了。不得不说,事隔这么久,再听,仍有当初一样的甜蜜。可是,她还是“呸”了他一声:“这种话想好了再说。”
卓阅笑,不理她,又说:“我们不要再轻易放弃对方了好不好?”
尤宝珍顿了顿,卓阅以为她总算想通了,结果再开口却几乎把他气死,“如果你喜欢,那我们就保持现状吧,婚也不用复了。”
“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你要再来一次?”他威胁她。
她不为所动:“如果你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