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那种啃法儿。
怎么回事?知道不对就该赶紧停下,这小子怎么说一套做一套?
啃了好半天,沈惊鸿都麻了,又见沈醉一副痛心疾首地表情止住,皱着眉道:“不行,我不能……”
四目相对,沈醉再凑上来啃,啃一会儿又停住现出懊恼神色:“你醉了,我这是趁人之危。”
沈惊鸿已经被这小子搅得神智错乱了,更憋屈的是这些词本该是沈惊鸿来说:你说过,不用妖王的身份逼迫我。我醉了,你不能趁人之危。
他的词都被沈醉先行说出来了。
这小子摆明就是道理全都懂,非得胡来。
“你在飞辇上散开头发的时候我就开始忍了。”沈醉偏偏在这时用一种格外诚恳的视线看他,“我真的……很喜欢你……”
沈惊鸿眨了眨眼。
他是真的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眼前人疯魔的本钱。
也正因为如此,每次见到沈醉这般,虽然觉得不真切,但也隐秘地觉得欢喜。
对,欢喜。
谁不想被心上人放在心尖儿上,这没什么好遮掩。
更不遮掩的是沈醉,这小子不只是发芽,简直要开花。
殿内满是雨水的潮息,外面响起三两声闷雷,雨点簌簌拍打着砖瓦与窗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