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他领着寂殒就离开了。
当夜,月铮拎着一壶酒,打算去找巫郁年,不知在想什么,嘴边挂着一丝笑。可走到巫郁年房门外的时候,却被任野拦下。
任野道:“殿下还请止步。”
月铮微笑道:“本殿从宛城过来,颇费功夫,想和国师好好聊聊,澄清一些误会。”
任野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国师大人有过命令,晚上的时间任何人都不能去他卧房的。”
月铮皱眉:“为什……”
卧房里隐约传来巫郁年一声低哑的呻唤。
“寂殒…你真属狗的……”
月铮呼吸一窒。
不期然想起了,巫郁年中一梦贪欢的那一晚,一开始嘴里叫的,就是寂殒的名字。
“……”
月铮嘴边的笑消失了。
里面的人似乎察觉到卧房外有人,他听见巫郁年道:“……先停一下,外面有人来了……”
寂殒亲了下他的背:“我抱着主人过去。”
剑刃合该待在剑鞘里,寂殒如是想着,他从后面将巫郁年抱起来,迈开腿往门边走去。
“……”
巫郁年失神良久,才仰在寂殒的肩头,问道:“谁在外面。”
还不等月铮说话,寂殒又抱着他走了一步,巫郁年喉间就忍不住溢出一声极低的呜咽,欢愉到极点的轻哼。
任野老神在在的用内力封住自己的耳朵,习以为常。
这声音传到月铮耳里,宛如针刺。
他眸色森冷的吓人,执拗疯狂之色叫人忍不住发寒。偏偏他还不能强闯进去,指缝里已经洇出了血,连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月铮克制不住的去想卧房里巫郁年的模样。
那模样他是见过的。
就在前不久,程宿也曾这样站在他的卧房外。原是这样锥心刺骨的痛。
巫郁年平复片刻,没等到外面的回话,轻呼出一口气,道:“……许是我听错了,寂殒……你别动了……”
寂殒紫瞳里是明晃晃的占有欲,他冷冷的目光瞥了一眼外面,须臾又收回视线,将巫郁年紧紧抱住,宛如护食的狗。
“不行,”他认真沉思片刻,礼貌走了好几步,询问道,“主人知道,洞之以情和动之以情有什么区别吗。”
巫郁年:……
不是很想知道,但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