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久喜欢他。
薄久爱他。
薄久非他不可。
这真是一个令人心潮澎湃的概念, 说心中没有触动是假的,他甚至还发现了这个人骨子里透着的可爱品质,非要征得他的同意才能确保自己不是在耍流氓。
曲宁缓缓的动了一下胸膛,扬起脑袋, 拍了拍男人的后背。
“……久哥?”
薄久鼻音嗯了一声。
曲宁不好意思:“我们收拾一下回家吧, 我给你煮了醒酒汤……”
薄久动了动脑袋, 耍赖:“别动, 你知道我抱你一次有多不容易吗,以前十七八岁纯情的要死不敢弄你,现在成年了过于强势又担心你讨厌我,说出去谁信薄大少爷活得这么憋屈。”
曲宁眨了眨眼睛, 只好任劳任怨的当一个软敷敷的“人形抱枕”。
他总是忍不住满足薄久的一切要求,就想惯着他的大少爷。
过了一会,薄久开口:“曲宁。”
“嗯。”
“曲宁。”
曲宁很有耐心:“怎么了?”
薄久的声音有点闷:“我就是突然觉得很不真实,叫叫你,确认你在我的身边。”
曲宁的心脏顿时软成了一片。
多喜欢才能让一个骄傲的人患得患失。
“以前觉得少年的暗恋多傻逼呢,默默守着个毕业以后可能都不会联系的人……我那些朋友玩的比我开多了,都不知道谈了多少代对象,但我看着他们的总觉得没我喜欢的好,我就觉得你是不可替代的,甚至单身磨了这么多年,就好像只要等到你,往后余生都不用再费力气去寻找爱情了一样。”
曲宁没忍住弯了弯眼睛,他觉得自己有一大半对薄久的怦然心动都来源于这个人天然又直白的言语。
他太会了,也太完美了。
恐怕除了瞻前顾后身体特殊的自己,没有人不会对薄久这样的男人心动。
“我妈说我浑身上下都是反骨,但一遇上你就不行了,服服帖帖的,真他妈都奇了怪了。”
曲宁动了动发麻的腰,薄久侧头,眼神黑沉沉的看着他,长睫毛半遮住汹涌的情愫欲望。
曲宁与他对视,半晌,又笑了笑。
这人跟个讨不到亲亲的大狗狗一样。
“这半天时间我脑子都是懵的,胸腔塞了棉花一样这辈子都没这么难受过,甚至都扭的胃疼,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就是前几天让你去听音乐会……但我当时就是不想离你太远,你那时候对我若即若离的,那个李査德却懂得那么多,我就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