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火急火燎,现在又是一副有妻万事足的模样。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由衷的为薄久感到高兴。
“对了老板,袋子里还有一点常备的胃药,您这两天总是时不时的找我要,但我印象中这都两三年没怎么犯过了吧?一定要照顾好身体才能和曲设计谈恋爱啊。”
薄久检查完袋子看了他一眼:“别在他面前多话。”
李助理忙哎哎的点了点头。
“情绪起伏太大会有一点影响,过几天就好了。”
李铭认同的嗯了一声,要转身走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一个事儿。
他赶忙拦住薄久要关门的手,脸色作难道:“董事长夫人要我给您带个话儿。”
薄久:“……”
“大喘气的,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
李铭不好意思道:“忘了忘了,就是夫人的那个侄子,您那个叫路箫的表弟,在学校又闹事了,他父母这段时间都在国外出差,拜托您去……去给他开一个家长会。”
薄久:“???”
“我忙着追老婆没工夫管小屁孩!”
李铭连忙一蹦三步远,显然这样的事不是一次两次:“夫人说您脸皮厚必须得去,她丢不起这个人,一个人不想去还可以带上曲设计,就当是故地重游锻炼社交嘛!那位宋小少爷最怕您了,出马一次可管半年!”
薄久恨不得将药瓶子扔到李铭的脸上去:“好你个商业间谍,你是不是在我妈那里拿双倍饷钱了!我还给你旅游资金?没收!”
李铭就当没听到的开车走了,薄久暗骂自己将这些人养的太野,整日在私底下没大没小的。
又想起什么,啧了一声关上了门。
果真因果循环,当初在东起与曲宁重逢,拿路箫这个表弟充当随身带白兔糖的黑锅,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薄久将这些事暂时安在脑门后面,又将曲宁捞出来挂在了眼前。
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大床上包起了一个人形被子。
他咳嗽了一声走上前,将饭盒打开,依次排列在床边的小桌上。
糯米鸡,红烧鱼,海参汤,黄金虾炒板栗。
将所有的东西都给床上的讲究人摆好,这才轻轻拍了拍被子。
“宁宁,我错了。”
“我当时应该给你缓一缓。”
“我真不是故意弄那么长时间的。”
薄久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被子两边冒出来的白色热气,曲宁是多么纯洁的一朵小白花啊,他什么都不懂,就连画画都是花花草草的,这次是自己没忍住,着实有点不是人了。
但他下次还敢。
小白花又软又甜好哄好骗,他知道什么呢?最多也就知道亲个喉结,他恐怕连真正的片子都没看过。
薄久为自己纯洁的心上人而感到回味。
以后一定得好好给他教教真家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