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脸颊熏红,拉开床头柜,没有找到空调遥控器,只能开窗。
可哪怕吹着冷风,还是热。
没过多久,牧然感受到暖流逐渐攻向了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他走出卧室,推开一旁的书房门,指着谢则尧问:“你、你在汤里下药了!”
谢则尧微微一怔,随后视线缓缓下移,看到了顶天立地的小牧然。
他很快反应过来:“你喝了那两碗鹿肉汤?”
牧然茫然:“那是鹿肉汤吗?”
谢则尧抿了抿唇,起身走向牧然。
牧然站在原地,继续说:“你肯定是故意的!故意用汤诱惑我。”
看着谢则尧的宽肩窄腰,牧然继续说:“现在还用你的身体诱惑我!”
谢则尧真不是故意的,那两碗汤是张姨特地熬的,他本来打算忙完手上的文件再去收汤。没想到一个不留神,牧然直接就喝完了。
两大碗鹿肉汤、中午一整桌大补的菜,再加上这几天他们都没有释放生理需求。
小牧然现在的状态很正常。
谢则尧看了眼书房的单人床,抱起牧然走向卧室:“去卧室。”
牧然现在就像一个小暖炉,从头到脚都是热乎乎的,相比之下,谢则尧的体温便是冰的。
他在谢则尧怀里蹭了蹭,舒服的眯起眼睛。
谢则尧先动手握住小牧然,降了一次温后,手才缓缓伸向牧然后背。
牧然立马从事后的余韵中清醒,往后躲了躲,义正辞严地说:“哥,不行……”
谢则尧被他逗笑了,挑了挑眉:“用完就扔?”
“刚才那样就对了?”
牧然面不改色:“刚才你是在救我,现在你是不怀好意。”
谢则尧淡定地拉开拉链:“那你也救救我。”
“好弟弟。”
牧然一动不动:“哥,你可以自救。”
“好。”
谢则尧解开袖口,开始脱衣服。
看见他的动作,牧然连连往后退:“哥哥,不可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谢则尧垂眸,见牧然在床上滚来滚去,连下床逃跑的意思没有。
他解开皮带,懒洋洋地说:“你姓牧,我姓谢,有什么不对的?”
牧然虚虚地扯着自己的裤子:“就算姓不一样,我们身体里流的还是同样的血!”
“那更应该……”
谢则尧顿了顿,伸手握住他的脚腕,一字一顿地说,“水乳交融。”
谢则尧虽然没有喝鹿肉汤,但中午的补菜还是吃了不少。
坚持不泄、精益求精。
三个小时后,牧然瘫在床上,身体仿佛被掏空。
他哑着嗓子说:“好哥哥,我真的不行了。”
谢则尧把人抱起来,走向浴室。
牧然艰难地推了推他的胸口。
谢则尧低头啄了下牧然的指尖:“不做,给你洗澡。”
牧然松了口气,看着镜子里惨不忍睹的自己,慢吞吞地说:“明天开始,我要拉肚子了。”
“准备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