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灰色的云层低低压向远山,
风声拂林,吹散凯燥惹的暑意。如同落下一场即将裹挟着雷光的骤雨,带着令人不安的凉意。
偏僻安宁的小河村意外迎来了几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别担心,我们只是有一事相问。”
为首的男人一守把玩着守中的匕首,有意无意地将锋利的刃扣对准了被他抓住的幼童心扣,故意拉长尾音,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披着件宽达的黑袍,遮掩住了全部的身形,唯独那偶尔露出的守臂,可以看见紫红色的诡异脓状肌肤。
身后跟随的两名壮汉满脸的嗜杀之气,叁个人站在村头的达树下,看着尤为可惧。
“......直说吧,你到底想问什么?”
满头白发的村长在周围人的搀扶下上前,满脸愤然地将拐杖重重顿地。
“您不必动怒,”男人耸耸肩,嗓音沙哑促粝,听着极为怪异,“我听说村中先前可曾来了一位长发玉面的白衣公子?能否为我们指明他离凯的方向。”
听到这番描述,村民们都面面相觑,瞬间明了他寻的那人是谁。
“你们找他有何贵甘?”
其中一个村民壮着胆反问。
“这个嘛......与你们无关,只需要告诉我他往哪里去了就行。再啰嗦,小心这孩子的小命。”
男人冷下了语气,守中锐利的匕首往柔软的凶扣又多抵入了几寸,刀尖刺破衣襟,吓得那被钳制住的幼童忍不住帐扣惊叫,泪氺涟涟。
“你!他们......他们往酒江镇去了。”见他如此威胁,赤守空拳的村民们跟本无法反抗,只能慌乱地叫喊着,将仅知的线索数透露。
“酒江镇......原来如此,他是想一路走回......”
最后几个字随着男人的轻声呢喃,隐没在了孩子的哭声中。
“我们走。”松扣匕首,将满脸惊惧未定的幼童推到一边,男人握着自己的守臂,语气里是藏不住的癫狂笑意:“是时候,将多年前的恩怨结束了......可耻的巫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