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九道把车开到楼下,洛槐楼上楼下运了三次,终于把球球们全部运到后备箱中。
后备箱里有点挤,会出现球和球重叠的情况,估计魂体会有些不舒服。
不过球球们自知犯了错,一句话也不敢说,也没有球球会大胆地跑到后排座椅上,全部老老实实挤在后备箱里。
另一辆车由B组成员开回去了,洛槐和钟九道开一辆车回家。
搬运完球球,洛槐坐在副驾上,小心地看着钟九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钟九道找了个停车位靠边停车,侧身看向洛槐。
洛槐顿时紧张起来,后背挺得笔直,一双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才好,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直接看钟九道。
“别动。”钟九道说。
洛槐顿时一动不敢动,眼睛垂下,专注地看着安全带卡扣,仿佛那里藏着他的爱情。
“低头干嘛。”钟九道解开自己的安全带,欺身靠近洛槐,抬手捏住了洛槐的下巴。
洛槐紧张得胃几乎痉挛,心想这时钟导要是霸道地吻他一下,他是该接受呢还是接受还是接受呢?
可惜这永远只是洛槐的幻想,钟九道抬起洛槐的下颚,像大夫看病一般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他的五官和面部,又仔细看过洛槐的双侧耳后,这才松开手。
“钟导?”洛槐有点失望,又有点疑惑。
“双手摊开,向上。”钟九道说。
洛槐照做,见钟九道仔仔细细看了一会,这才松口气:“你确实没什么大碍。”
“原来是检查身体。”洛槐耳根都红了。
“上衣扣子解开。”钟九道又说。
洛槐深吸一口气,顺着他了解到的钟导思维往下说:“是看心口还是看玉扣?”
钟九道果然说:“看玉扣,你一直把玉扣放在胸前的纽扣上,只要玉扣没事,心脏就不会有事。”
这就是钟导啊。
洛槐认命地露出玉扣,钟九道凑近,脸几乎贴在洛槐胸前,仔细看着玉扣。
随后钟九道又检查了洛槐腰间的玉佩,上次耿复事件后,钟九道耗费数日为玉佩重新补充法力,此时玉佩和玉扣应是法力充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