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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啊。”

    ……

    等陈嘉树手上的动作忙完,整个人靠过来时,景铄微微蹙起了眉,就听陈嘉树又开始在后头骚话连篇了。

    “还好你男朋友身体好啊……”

    “至少还可以给你榨个十几二十年的……”

    说着笑了一下:“突然开始庆幸自己有好好锻炼身体了,不然……”

    话说到这时听见景铄嘴里低低的一声呜咽,而后陈嘉树没辙似的无声叹了口气,一动不敢动地搂住他。

    这是他最怕最心疼的环节了,平常条件允许他们还可以在前面阶段无限拉长时间。

    但在这……

    “宝贝,”陈嘉树抬起一只手,轻轻去掰他脸,“看看我。”

    这回景铄比以往都要顺从,吸了吸鼻子,就侧头看了过来。眼睛里果然又蓄起了泪,鼻头泛着一抹红,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瞧着就让人心疼死。

    哎,明明都是天生一对了,怎么就尺寸不匹配呢。

    ……

    门外不断有来来往往经过的脚步与对话声,景铄甚至听见外头一个刚打完电话的人朝另一个同伴说,看见他们这间厕所好久没打开过了。

    他同伴对此不以为然,认为可能有人醉晕在这里面了,也搞不好有人迫不及待躲在里面干些什么。

    这两人就这么嘻嘻笑笑说了几句就结伴离开。

    然而门外的脚步和说话声依旧络绎不绝,直到景铄听见其中混着两道他熟悉的嗓音。

    “我、我是一只大鹅,”陈奇凌扑棱着双臂,一个劲地绕着水池来回打转,“我马上要飞了。”

    “你再飞,我他吗把你抓回来拔毛煮了。”杨阞说着就想上去逮他。

    “别碰我,”陈奇凌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活像一只真鹅被人逮住了翅膀,嘴里还在叫嚣,“我啄起人来很痛的,你敢过来试试。”

    杨阞:“……我不过来,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哥,你们陈家的人我伺候不了,让你哥来。”

    本来眼泪都快掉下来的景铄听着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心道,不好意思,他哥也在伺候人。

    果不其然,话落没多久陈嘉树裤兜里的手机就震了起来,这震感连他都感受到了。

    不过陈嘉树显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对话,压根没有接的打算。

    手机连续震动两遍后,外头响起了杨阞的骂骂咧咧:“别他吗鹅鹅鹅了,我看你这个哥是指望不上了,他现在自己都被勾得鬼迷心窍了。喝酒五分钟,调情俩小时。现在还不知道躲哪去醉生梦死了,指不定再见到他的时候都打完一p了。”

    景铄:“……”

    见景铄整个人放松起来,陈嘉树总算松了口气,身上也早已布了一层薄汗。

    景铄胳膊撑在门上,脑袋贴在手臂上,边听着外面的动静,而陈嘉树则从后面贴着他,紧紧搂住。

    喝醉酒的陈奇凌着实能折腾人,听到后面的时候杨阞几乎都没了声音,就听陈奇凌一个人在那瞎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