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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愿意接受徐定海和任孤光为他安排的亲事,就得想办法搞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寻求应对之法,于是便去了晏春的住处,想向他了解一二。

    这会儿再看到晏春,松月溪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之前对他有种亲切感,如果他真的是那什么神君……都是管情爱或姻缘的,两人也算是同源,所以会相互感到亲切。

    他没想到晏春却守口如瓶,一声不吭。

    “怎么了?”松月溪不解,“你就这么怕任孤光么?”

    晏春坐在亭中沉默地编手环,他已经编了一堆了,没事做就送给归元殿的男孩女孩,大家也都很喜欢他。

    松月溪在他身边坐下,上下打量他:“你被他下了禁言术么?”

    晏春摇摇头。

    摇头的意思就是没有被下禁言术,但他还是不说话。

    他一直不吭声,松月溪难免有些烦闷,正想再说点什么,忽然意识到对方还小,还失去了记忆,现在估计也身不由己。

    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灵,再加上天机不可泄露,他不敢再为难晏春,免得他受到责罚。

    松月溪思忖片刻,而后换了个问题:“他俩说我是神君,还说神君是天界最特殊的一个神仙,连天帝都得让我几分,那……以我的身份地位还不能罩着你么?”

    这个问题显然难住了晏春,他皱起眉头,努力思考怎么回答。

    连这个问题都让他为难,松月溪愈发觉得无奈。

    “算了,我就问一个问题,”他压低声音,“那任孤光真的是太子之师文昌星君么?”

    晏春露出了复杂的眼神,而后轻轻点头。

    松月溪又问:“太子之师的地位比神君还高?”

    晏春摇头。

    松月溪正要问第三个问题,晏春又赶紧闭上了嘴。

    他不好再在晏春这里打听,于是想去找任孤光本人探探口风,没想到对方竟然闭关了。

    徐定海称:“任先生之前遭到阵法反噬,伤得太重……需得好生休养一阵。”

    松月溪若有所思。

    “那你来给我讲讲吧。”他对徐定海道,“劳烦盟主给我讲讲前世之事。”

    “这个……”徐定海面露难色,“实在抱歉,在下也不太清楚。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任先生也没对我说多少。可能得辛苦神君自行回忆了。或者您可以与小儿潇宁多亲近亲近,两个人一起想可能就想起来了。”

    见他这样撮合两人,松月溪多多少少有些不快。

    “盟主就这么想做太子的父亲?”他忍不住道,“你应该知道,徐潇宁有喜欢的人吧。”

    “我知道,”徐定海神态自若,“潇宁没有喜欢的人,不过他接下来会喜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