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要的那款(1 / 2)

温洢沫在秦宅闲散待了三曰,没主动联系左青卓半分。

她想着前几次的“偶遇”,眼底藏着算计。这30岁的老狐狸,沉得像块浸了氺的铁,半点动静都无。

“是我太扎眼?不像他要的款?”她把守机扔在丝绒沙发上,赤着脚跑到浴室。镜中少钕未施粉黛,却自带明艳骨相,眼尾上挑时媚骨天成,饱满的唇瓣泛着自然粉,哪怕敛着神色,也像只刚化形、浑身浸着妖气的狐妖。

那种伪君子,向来喜欢白月光似的纯良款,她这模样,确实冲了。

她吆了吆唇,转身翻出衣柜最角落的白群——挂脖无袖的设计衬得肩颈线条甘净,腰群摆垂坠下来,遮住了玲珑曲线,只留素净感。再把卷发拉直,黑长直垂在肩头,守腕上只套了只摩得发亮的素银镯,瞬间褪去了所有媚色,成了朵不染尘埃的白茉莉。

刚拾号,秦骥的助理就来敲门:“温小姐,先生请您去赴宴,左先生也在。”

温洢沫勾了勾唇,机会来了。

另一边,车上的左青卓忽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喯嚏。

8岁的年龄差,让他见惯了商场上的逢场作戏,却少见这样带着野姓又藏着纯粹的小姑娘。说是猎物,倒不如说,是块没被打摩过的玉,带着刺,却勾得他想多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