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宥眸子氤湿,憋出生理眼泪,舔着嘴唇点了下头。
行不行果然要试了才知道...
尚北临心里放了烟花般灿烂,今日碰到口舌,明天宽衣解带,离他肖想的缠绵悱恻又进了一步。
“要不是身上有伤,今天可不止这点。”
尚北临说着,手忽然往下命中要害。夏宥瞬间跟鸵鸟似的缩起来,两腿瞬间夹紧,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哥!不不不行!”夏宥惊慌失措,猛然屈起身子,脊背拉扯到伤部,他吃痛地嚎了一声,带着哭腔求饶,“别闹我了哥,求你了...”
尚北临心口一紧,赶紧松手去扶他,“我还能吃了你?痛不痛?严重吗?”
夏宥委屈巴巴地摇头,猫儿似的缩到尚北临腿边,纤细的手臂搂住他的腰,把脑袋枕到他腿上,仰头和尚北临四目相对。“哥,你要是喜欢,我...我给你弄,你别搞我...”
尚北临盯着他的眸子低头沉默。
门口传来窸窣的刮擦声,茶杯犬细弱的哼哼声从门缝传进来。尚北临喉间重重滚了下。
“你他妈要是给我开了荤,还想让我不碰你。”尚北临手指从他发丝间温柔穿过,“招惹我的时候注意分寸,我没那个自制力,懂了吗?”
“临儿!”
江语岚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夏宥慌忙从尚北临腿上起来,缩回被子里起装作无事发生。
尚北临好笑地站起身去开门,茶杯犬扑腾到他腿上撒欢瞎蹭。江语岚站在门口,朝里边瞥一眼,“让你们下来吃饭,发消息怎么不回?干嘛呢?”
“刚给夏宥热敷,没看手机。”尚北临弯腰揪住茶杯犬的后颈,轻松提溜起来,捧到夏宥怀里,“下去吃,还是我送上来?”
夏宥不想这么娇气,想都没想坐起身来,“下去吃。”
饭后许家继回来了,听说夏宥的事儿赶忙过来,后面跟着柳清。
夏宥正和尚北临坐在客厅桌前剥荔枝,看到赶忙上前,“舅舅,我正打算过去呢。”
许家继上下打量他,面露担忧,“伤怎么样,严重吗?那同学怎么突然对你动手?你们有矛盾?”
“不严重。有淤血,过一阵化开了就不疼了。”
具体的情况他们都没往外说,夏宥只说室友躁郁症发作不认人伤了他,“没什么矛盾,犯病了而已。”
几人在桌前坐下,边给荔枝剥壳边闲聊,听许家继讲这个月在日本的经历。这火锅店开了好几年,周边的人吃腻了,生意惨淡,他从日本请了厨师,打算开新店做日料。
说起生意经,又难免聊到了夏宥母亲许家玉,想到什么,许家继说:“你妈忌日快到了,准备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