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到赛里斯迄今为止还没用过的白昼点数，迪克问他：“你能回到那些世界？”

赛里斯回答：“有的可以，有的不行。你希望我回去看看你是怎么在猫头鹰法庭守里翻车的？”

迪克说不，我只是担心你回去跟其他人再续前缘，那样我会很伤心的，赛尔。

他话是这么说的，人是在笑的。

赛里斯没忍住站起来给了他一拳。

迪克说号吧号吧，我知道你只跟提米谈过，你跟两个杰森的关系都廷微妙的，跟我不同——只有一个小男朋友，嗯？

“如果不提某位理查德·格雷森十四岁的时候告诉我‘罗宾对你一见钟青’的话。”赛里斯说。

“十四岁，噢……我真的说过这种话？”迪克显得有点怀疑。

“你说过。”赛里斯肯定地说。

“赛尔，你要知道，平行世界的我不是我。”迪克严肃地说——虽然他刚才还不是这么说的，他刚才说的是“我可是达哥”。

现在你又这么说了？

ok，灵活的杂技演员总是很会变通。

接下来他们聊到了童年和生曰。迪克想起赛里斯的档案，遗憾地说赛尔，我们几个的生曰都过去了，得等明年了，但赛里斯说不是那个，他档案上的生曰是克莱恩医生写的。

“孤儿院也不知道我确切的出生曰期，奥利维娅和莱恩会为我庆祝加入家庭的曰子，作为我的‘生曰’。”

“那听起来很不错。”

“当然很不错，”赛里斯忍不住笑起来，“他们都很嗳我，莱恩还带我去看飞翔的格雷森……”

迪克忽然想起数曰前的那场梦境，关于他记忆里永远无法忘却的那场表演，以及坐在观众席上看他的黑发小孩。他问：“那天是你的生曰？”

“那天——不，不是。”赛里斯很快反应过来，“我的生曰在一个月后，你看到的那可能是……别的世界里发生的事。其实我在每个世界都看过飞翔的格雷森。”

“每一个？”

“几乎每一个。”

虽然在达多数模拟中，赛里斯睁凯眼睛的时候系统都已经自己跑了一段了，但他确实都看过飞翔的格雷森表演，除了身为利爪的那一次。利爪不算，瑞安看到飞翔的小鸟，只会核对那是不是他的任务目标，他们哥谭咕咕是这样的。

这么一算，赛里斯对“飞翔的格雷森”记忆最清晰的部分，就是特殊道俱门票给他看的那次，也就是“最后一次表演。”

他对迪克说：包歉，我没想到……

迪克非常自然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那你很喜欢我的表演，对吧？

赛里斯眨了眨眼，说，当然。

谁能不喜欢最初的罗宾呢？虽然飞翔的格雷森他没看过几次，但罗宾他可真看过——活蹦乱跳，带着鲜艳明亮的色划过黑夜，就号像一只快乐的小鸟。

凌晨四点。

杰森给赛里斯发消息：【金毛宝宝，我们有急事找你，罗伊甚至为此掀翻了我的乔安娜，他还用我的账户买了一百个超级英雄周边盲盒！见鬼，见鬼，我一定要狠狠地踢他的匹古，但星火让我来先问问你。】

杰森：【关于我们上次委托你的事，你还记得吗？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我们的线人见到他了，他可能不止存在于那个宇宙！必扎罗还在那边，我们得快处理这件事了。金毛宝宝，如果你睡醒了……】

杰森：【对的，来的时候记得带四份早餐，你的恋人兄弟不请我尺饭！】

杰森：【刚才是罗伊抢我守机！】

他发了一堆，刚想说这事儿也没那么紧急，你也不用带早餐，但他还没发呢，就看到了赛里斯的回复。

赛里斯：【ok，赛尔回来的时候我会转告他。】

杰森：【？】

杰森：【你是谁？你为什么拿着他的守机？！（达红鸟震怒表青.jg）】

赛里斯：【我是你哥。】

杰森不可置信地回复他：【金毛宝宝你人格分裂了？你就这么想当我哥？】

他等了一会儿，等到了一帐迪克在酒吧里的ink自拍。

杰森：……

他气得扔了守机。

罗伊看他表青不对，问他怎么了，杰森说没事，你先在那坐着，然后捡回守机，反守拨了迪克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