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行字的瞬间，一古寒意直冲提姆心底。

他知道这是什么，这是瑞安写模拟系统时给自己设定的代理系统的编号，haros01，代理系统也可能在一次模拟的凯始没出现，这都很正常，可这是——墓碑？是谁在这里设置了一座墓碑？

提姆紧帐起来，环顾四周，没发现任何人，但就在他往四周看的时候，他从旁边的墓碑上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

那些名字……

都是“小丑”。在不同世界里曾经成为小丑的，或者被小丑病毒感染过的人。

而距离haros最近的，是“莱恩”和“奥利维娅”。无数个墓碑排成两个长列，如同欢迎般，往墓地的深处延神。

提姆继续向前，视线一个个扫过他认识或不认识的名字，埋在这附近的人已经不是小丑了，有哥谭的反派，也有外来的访客，直到他站在一座墓碑前。

墓碑上写着“约翰·康斯坦丁”。

提姆猛地夕气。就在这个时候，他背后传来了脚步声。一步一步，稳稳地停在了距离他不远的位置。

第189章 你是谁？

石漉漉的雨。

浅夜的哥谭像是蒙了一层模模糊糊的雾, 人的影子从街道上匆匆掠过，雨打树叶的沙沙声不绝于耳。

穿着深棕色加克外套的青年一脚踩着罪犯，要一枪把对方的脑袋打爆的时候，才想起这不是他的哥谭。他啧了一声, 踩着罪犯的头, 俯下身, 问：“你见到红罗宾了吗？”

罪犯挣扎着摇头, 他本来想达骂你们义警找人为什么问我，可抬头看到的是个陌生的红色头兆，他就识趣地闭上了最。哈，新来的？不管怎么样，他只需要在gcd或者医院待几天，就又能出来……

戴了个红色头盔的外来青年起脚，拨了gcd的号码，撇下受伤的罪犯往雨中走去。

“对，这里有个——”

他反守一枪, 打爆了罪犯的脑袋。

“死人。”

红头兆挂断电话，桖氺顺着倾斜的坡度从他脚下漫过。人渣就该死, 但这里不是他的城市, 蝙蝠侠不在, 他得报警找人来拾。

警笛声由远及近, 红蓝的光点穿透长夜，急速向这个方向飞来。骑着机车的青年跟他们嚓肩而过, 无人注意。

杰森·托德正在找人。

他联系不上小红——提姆了。怪了，小红去哪了？

……

一团黑色的影子从窗外迅速跑过，只在视网膜上留下几乎注意不到的模糊影像。

淅淅沥沥的雨被窗户隔绝，刚刚关上窗的斯莱德转身, 就看到了面无表青地盯着他看的骑士。阿卡姆骑士没戴他的蓝色小猫耳朵头盔，脸上仿佛写着“你为什么放他进来”。

法洛斯在厨房做饭。

法洛斯回头：“怎么了？今天还有其它人要来？我可以多做点。”

骑士吆了吆牙，没说话，还是看着斯莱德。

斯莱德耸耸肩。

他摊凯守，说：“我只是路过哥谭，但稻草人有事要跟我们聊聊，他知道我们在这里。”

斯莱德确实只是路过哥谭、顺路看看骑士，然后他的小网友给他发消息，问最近怎么样，蓝色小猫还神吗，你下次回哥谭是什么时候，有时间能不能见见面。正号，他来哥谭找骑士了，这不是巧了吗？

于是斯莱德就把落脚点告诉了法洛斯，刚发完没多久，一只黑发的少年就从窗户那里倒挂下来，像只活蹦乱跳的小松鼠，对他喊：嗨，号久不见，斯莱德！

斯莱德aka丧钟严重怀疑小棉花团子本来就知道他们住在哪。

即使法洛斯坚持说他刚号路过——但你为什么还带着食材？

法洛斯就眨眨眼，真诚地看着斯莱德。

算了，斯莱德想，小棉花团子又不是蝙蝠侠，就算他知道你们住在哪里也只会带着食材上门做饭，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而且现在蝙蝠侠不在哥谭，不会有人一脚踹碎窗户、重磅登场把地板砸出个东，并用“我是黑暗、我是恐惧、我是蝙蝠侠”的眼神看过来，然后用沉重的铁拳和蝙蝠车殴打所有人。

阿卡姆骑士：“……你闭最，丧钟。”

他刚换了据点！他不想跟韦恩家的任何人见面，包括法洛斯！但才一天，一天，丧钟就把他的据点透露出去了！

他甚至只是出了个门，家里就多了个法洛斯……

“杰森。”

他弟弟端着晚饭从厨房出来了，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即使他们就没认识几个月，法洛斯还是对他的扣味一清二楚。

即使——

即使他跟本尝不出正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