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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边言看看俞贝,再看看沈纪州,算是听明白了。

    “你还会玩心机腹黑这一套啊?幼稚。”

    沈纪州轻哼:“你跟我出来。”

    二话不说,陆边言手腕被握住,莫名其妙就被带到了隔壁瑜伽室。

    沈纪州手心温热,力道强劲,被这么握着根本挣不来。

    “又想干什么啊你?”陆边言有点恼。

    瑜伽室很安静,两人挨得很近,沈纪州比他高出半个头,他被笼罩在身影下,抬眼能看见沈纪州眼底涌动的情绪。

    陆边言默默警觉,只要沈纪州有一丝丝出格的举动,待会儿他和沈纪州就会有一个从这里躺着出去。

    太子爷对潜在的危险毫无所知,只是垂着眸目光在他身上游走,语气中带了点心疼,“难受么?明天起来可能全身会酸痛。”

    陆边言默默握紧的拳头顿住。

    然后就见一只修长的手放到他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下,“这么瘦,又不好好吃饭,难怪被人家欺负。”

    领口宽大,手放上来的时候不经意触到了一点皮肤,酥酥麻麻的,陆边言不自觉地耸了下肩,“说话就说话,别他妈动手动脚。”

    沈纪州不以为意,想到刚才陆边言倒在他怀里柔软的触感,嘴角的笑意深了点。

    陆边言撩起眼皮,“笑什么?”

    “没什么。”沈纪州又想到刚才弱小可怜的未婚夫被人摁在墙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心里又突然有些不舒服,“以后姓俞的再欺负你,就报老公的名号。”

    陆边言:“……”

    作者有话要说:

    俞贝:阿嚏~(揉鼻子)

    第10章

    老公?!

    陆边言差点撸起袖子捶人,“……你特么闭嘴!”

    沈纪州并没有察觉危险,小声嘀咕:“早晚的事儿。”

    “……不可能。”

    沈纪州似乎有点不高兴了,“姓俞的阴魂不散的缠了你这么多年,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跟他计较,现在不一样了,你是我……”

    “停。”

    陆边言实在不想苟同这个关系,但又觉得跟一个病人较劲挺没意思的。

    他试图讲道理:“俞贝,你的,我的,我们一起的高中同学,现在还是队友,以后要一块儿演出吧?跳舞总免不了肢体接触吧?你先跟我说说,你的接受限度在哪里?”

    沈纪州深深地看着他,半晌没说话。

    大概是不知道要怎么界定这个限度,既觉得陆边言说的有道理,又说服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