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何,祁霖突然有点同情陆边言。
“那你腰伤呢?”
“没这回事儿。”沈纪州语气自然,“我以前因为一些事情住过院,大洲为了掩盖真相向外编发布的谣言。”
说完转过头来,叮嘱道:“不过这事儿暂时别让言言知道。”
“......”
祁霖好像更心疼陆边言了。
“言哥去哪儿了,怎么没跟我们回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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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结束后陆边言没有直接回基地,找了个借口去了趟海伦,拿着那份录音找到陆氏的代理律师。
“这件事情一定要快。还有,万一有关于沈纪州负面的热搜,无论花什么代价都要立马撤下来,所有费用由我来承担。”
“沈纪州的事情,大洲那边不会坐视不理吧,需要咱们出手?”
“我不确定沈云川的底线在哪,我不可能冒这个险等他们去解决。”陆边言把一份文件放到桌上,“这是大洲重新给我拟定的附加条约,相当于白送了我一个亿,我想知道沈纪州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大洲做出了这么大的让步。”
其实律师更想问沈纪州为什么要为了你去做这样的事情,但出于职业操守,他只办该办的事情。
“我明白了,赵申义那边我会解决,但樊青手里的东西,恐怕来不及,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不清楚。”陆边言眉头微蹙,“总之无论是什么,沈纪州都是受害人,来不及就把影响降到最低。”
律师收好文件,走之前没忍住多说了一句:“你就这么信任他?”
陆边言脚步顿了下,语气沉稳:“我跟他认识二十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能不清楚么。”
回基地的路上下了一场大雨,车堵在立交桥下,灯光打在车窗上泛着金属光泽,哗哗的雨声伴着鸣笛声喧闹不堪,陆边言随手戴上了耳机。
他以为一切准备就绪就会平静下来,但似乎并没有。
堵车令人烦闷,胸腔中憋了一股气似的,焦躁不安。
这种焦躁不是来源于即将面对的风暴,大概更多的是种种关于沈纪州未知的过往。
因为未知,所以不安。
不过这种不安很快就被飙升的仇恨值取代了。
手机上方弹出了几条推送。
#沈纪州疑似患有精神疾症[图片图片]#
#沈纪州打人暴力[视频]#
陆边言指尖顿住,血液仿佛随窗外的大雨瞬间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