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纪州的手很好看,指节修长, 冷白骨感, 平时一举一动都很惹眼, 这么漂亮的手,别人做梦都牵不到。
这么想着,他居然觉得这值得他嘚瑟一下,直男神经突然就不发达了。
手心的温度贴着皮肤渡过来,引走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陆边言走路又不带眼睛,蓦地踢到了凸起的鹅卵石,痛得他直跳脚, “操啊, 怎么会有凸出来的石头!”
沈纪州一把搀住他,弯下腰查看, 但穿着鞋不清楚里边的情况, 只好伸手捞过他的膝弯,扣住腰身直接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给陆边言吓得不轻,下意识搂住沈纪州的脖子,惊魂未定:“我自己能走!丢不丢人啊,放我下来!”
“刚下完雨石子松了,回头让园丁处理好。”沈纪州不受影响, 稳当地抱着人往别墅内走,垂眸看了眼埋在他肩前恨不得藏起来的小朋友,弯了下唇:“以后这种事情不能做了,得抓紧机会。”
陆边言埋着脑袋,假装不抬头这人就看不见他,忿忿道:“你还觉得你挺讲道理?”
“是不讲道理,但是有些事情讲什么道理。”
陆边言:“......”
“哥,你们这是......都不打算稍微瞒我们一下下么?”俞贝嘴里咬着柠檬目送两人上楼,狠狠酸了下:“我觉得这样影响真的很不好。”
陆边言当然知道影响不好,但他能怎么办,比起停下来解释一句,他只想赶紧逃离这个社死的现场,毕竟解释说因为踹到脚指头需要被公主抱,太没有说服力了,只会更加社死。
于是搂着沈纪州的脖子紧了紧,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担心脸皮薄的小朋友这么下去会原地黑脸,沈纪州快步将人抱回自己房间。
放到床上,给他脱了鞋,看到有点发肿的脚拇指时蹙了下眉,“疼么?”
“不疼。”
沈纪州抬头看他。
“真不疼。”
但有一种疼叫沈纪州觉得你疼。
他拿来医药箱,从里边挑了支跌打药膏,伸手就要碰陆边言的脚,却见那一排白皙的小馒头瞬间蜷起,猛地往后一缩,“我自己来。”
沈纪州撩起眼皮,想起陆边言的脚从小就不让人碰,敏感得不行,于是把药膏挤好递到他手上,“药效很好,只要你今晚不出去做贼,明早淤血就能消了。”
药膏涂在脚趾上滑凉滑凉的,陆边言用手指抿了抿,掀起眼皮看了眼沈纪州。
这家伙怎么开始怼他了。
之前不都乖巧顺服可可爱爱的么。
不过他没多想,注意力被药箱里满满当当的跌打损伤药吸引了,垂下眸子状似随意地问了句:“你平时跳舞经常受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