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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边言稍稍松开牙齿,带着心疼酸涩,舌尖轻轻撩过,想替沈纪州抚平方才利齿留下的疼痛。

    其实刚才他咬得并不重,跟小奶猫撒欢似的,沈纪州没觉着疼,现在被温软湿滑的触感这么一燎,才真的叫烧心挠肺。

    沈纪州气息突然重了,捏着他的后颈把人从自己的脖颈处拎开,无奈笑了:“打也成,咬也成,你舔我算怎么回事儿?”

    陆边言耳根红透,“谁舔你了,瞎说什么...唔...”

    ......

    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稍有不慎就分不开了,早起的严刑逼供最终又变成了欢糜的战场。

    直到洗漱完出门,陆边言耳根还是红的。

    他决定先和沈纪州冷战一天。

    不过打开房门的那一刻,原本含羞的脸忽然变得呆滞。

    他和从对角房间偷偷摸摸溜出来的某位可疑分子对上了视线。

    陆边言:“......”

    俞贝:“......”

    陆边言视线麻木地移到他身后的门牌上,看到“祁霖”两个大字,然后又狐疑地看向俞贝。

    俞贝原本抱着外套猫着腰,见陆边言审视的目光,都忘了反应为什么陆边言会从沈纪州房间里出来,立马站直身子,往后一撩长发,坦然道:“昨晚跟祁霖练了几首曲子,太累就在房间睡了,就这样......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陆边言耸肩:“我也没说什么啊。”

    俞贝一时语塞,反应过来立马反客为主:“不是,你又为什么从队长房间里出来?”

    陆边言倚着门框,反问:“我为什么不能从队长房间里出来?”

    “你也在他房间练曲子?”

    “那倒没有。”

    “单纯借宿?”

    陆边言心说倒也不单纯,“也不一定。”

    俞贝一惊:“?!”

    傻逼儿子神情变化莫测,估计脑神经过于粗实,看样子是真的没反应过来,陆边言正欣赏着,就见祁霖从房间探出身来。

    只穿着长款灰色绸缎睡衣,别看他脸清瘦白净,身上该有的一点不少,隐隐还能瞅见结实的胸膛。

    祁霖把手里的长条挂到俞贝肩上,面无表情:“腰带。”

    俞贝一把抓住腰带,僵了两秒,下意识朝陆边言看过来,那张明艳水灵的脸蛋有一瞬尴尬,最终什么也没说,迈着小碎步溜回了自己房间。

    短暂的思忖。

    陆边言忘了他和某人还在冷战这件事儿,回头冲正在整理床铺的沈纪州道:“队长,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