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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啊……

    致了命了。

    之前林林总总加起来做过的春|梦都没今天这么刺激。

    最主要他还说梦话了,还他妈在梦境当事人的面前被听到了。

    施澈已经不想去问陈至渝什么想法了,这种时候任何想法他都不能听。

    大早上说出这种奇怪的话很难不让人想到什么。

    而且他还不能解释……

    他怎么解释啊!

    编个理由说他为什么会说疼吗?为什么要让对方停下来吗?

    他总不能说梦见一个人用巨大的刺刀露着天捅他吧!

    而且捅他的人是谁呢?

    这种问题他不管回答是男的还是女的都很奇怪。

    素描大师越描越黑。

    陈至渝张了张嘴,感觉想要说什么,施澈看到他低头往自己被子里看了一眼,然后偏开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问。

    他当然不可能问什么,他自己的弟弟都还没消下去怎么可能再去问施澈这方面的问题。

    刚才施澈轻轻喊的那么几句他听进去了。

    某个势头强劲的地方也听进去了,还在兴奋着,就是不肯低下头去。

    一直这么在床上坐着也不是回事,陈至渝鼓了鼓勇气,一股脑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施澈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到陈至渝起身的时候裤|裆那儿不太正常的弧度,忽然想起刚刚陈至渝朝被子里看的那一眼。

    他福至心灵地喊了一句:“师哥你……”

    陈至渝没理会他,摔门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水流声。

    施澈觉得这事儿得怪自己……也不对,得怪那个梦。

    施澈突然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他师哥那么寡欲的人被他大早上那么哼两声给哼得站起来了。

    他就算和别的东西摩擦摩擦也得着火。

    他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然后慢慢站了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尾椎。

    梦里那阵风就是从这边灌进去的,生冷。

    只有师哥顶着他的那团巨大火热,烧着他一起热烈滚烫。

    今天过后气温就要降下来很多,陈至渝在卫生间也没放肆到在这种天冲冷水澡。

    他在卫生间压着声音打出来后,很快冲了澡出来。

    出来的时候施澈已经没坐在地上了,两个软枕头叠在一起,施澈屁股陷在里面,大腿屈起来,手掌搭在膝盖上,有点犯了错不太好意思的那种尴尬。

    “师哥。”施澈喊了他一声。

    陈至渝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