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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动作。

    屋内烧了地热,他的温度偏高抱得很紧,像挂在树上的无尾熊,灼热的呼吸洒在我的颈间。

    我渐渐出了汗。

    又过了片刻,蔚先生声音闷沉低哑道:“何枝。”

    我应声:“嗯。”

    蔚先生:“我要你。”

    话音刚落,他便已经开始耐不住一般吻咬我的颈侧,带来炙热的痒意。我往左稍稍避开一点,他立刻皱着眉追上来,将腰间手臂箍得更紧。

    我被他抱着抵在桌边,最多也只能侧侧头,只好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文件,问他:“那工作呢?”

    “没事。”蔚先生声音含糊急切,哑得不成样子,“……明天再说。”

    ————

    次日。

    我在书房陪着蔚先生工作,他处理文件的时候,我就在一旁看剧本。

    临近中午,蔚先生的工作完成,出门去了公司,走之前跟我说他中午还会回来。

    我点头应是,思考中午做些什么吃的。

    蔚先生吃饭不挑,几乎没有什么忌口,酸甜苦辣咸皆能入嘴,只要好吃就行。我的厨艺尚可,但肯定比不上他常光顾的大厨,做出的饭菜富贵精细。

    我简单做了几个家常菜,他回来看到后心情明显好了几分,尽管抿着嘴,但眼角却弯了起来,想来很是受用。

    蔚先生下午十分难得的没有工作,空闲了下来,于是便和我一起在家中待着。我在翻看剧本的时候,他在屋里走来走去,像是没头绪的狮子,时不时侧侧头,余光似乎是在看我。

    我触及到他的视线,他就若无其事地移开眼,心虚似的清清嗓子,问:“何枝,你在做什么?”

    “看剧本。”

    我回答。

    他好像在没话找话:“元旦有工作安排吗?”

    “元旦?”

    我看了眼时间,发现两天后就是元旦,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发现。看来是这些日子忙过头,又操心太多,忘了时间。

    张导将试镜的日期订到五天后,或许也有避开元旦节日的意思。

    我立时明白了蔚先生的意思,于是放下剧本问他:“蔚先生,元旦有什么安排?”

    前两年,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如果我们两个人有时间,蔚先生就会带我一起外出度假。有趣的是,他在重要的年节,大部分时候都是无事的。

    我们外出度假时,最初是赴他朋友的局,后来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过去的日子里,我们去过许多地方,轻装上阵,简简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