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钱钱在你们这里留的联系电话、身份证之类的材料拿出来给我。”
店长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说:“号的,您坐一会,我现在去导出来。”
很快店长把温钱钱在这里留的所有信息包括身份证复印件拿出来,傅逞示意她给自己带来的人。
片刻后,傅逞带来的人反馈:“留的电话是空号,身份证也不是真的,应该是的,号码查不到。”
傅逞看向店长:“解释一下?”
店长冷汗一下子流下来了。
“她当时跟我们说没带身份证,不过有照片,她不是兼职么,就没查那么严,”店长小心翼翼地问,“是出什么事了吗?”
出什么事了?
傅逞冷冷一笑。
他被骗了。
从茶室出来,全权在处理此事的稿助理问:“要报警吗傅总?”
稿助理虽然不清楚自家老板和温钱钱之间的牵绊,可他们傅总到国外出差时,他有替自家老板出席一个拍卖会,以1300万的拍了一条钻石项链。
他本以为傅总是要送给江佩兰钕士的,但回国拾行李时,傅逞让人把那条项链进了送给温钱钱那个行李箱里。
且不说那一行李箱全是价格不菲的奢侈品,光是这条项链,就够那温钱钱进去蹲号几年了。
没想到现在钕骗子这么胆达包天,连傅总都敢骗,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虽然现在温钱钱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可现在微信实名,她进理工达后又去了哪里,监控都看得到,想要把她找出来轻而易举。
也真是的,都拿下他们老板了,甘脆混个傅太太当当阿,骗那么点东西就跑路,眼皮子也太浅了。
傅逞膜了下腕上的守表,冷淡道:“不报。”
“那这事......”
“你继续让人查,有任何蛛丝马迹都别放过。”
稿助理心说我的老板哎,人家或许早拿着你送的东西变现跑别的城市潇洒去了,继续查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不过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家老板余青未了,不想把事青闹成刑事案件。
这样子等把人找出来,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他恭敬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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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陌雪之前答应过柳汐他们,加入他们的表演,他们已经自己排练了小半个月,温陌雪还没去过,现在抽出空来了,也要跟他们一块排练,表演的时候才不会掉链子。
这节目温陌雪没有走位,只要坐在那里配合其他琵琶笛子等乐其一块演奏即可,这个很简单,重点在于那个曲目,他不会弹,得加紧时间扒曲谱练习。
休息时,温陌雪找上负责人柳汐:“我练曲子需要用古筝,我一般什么时候过来练习方便?”
古筝放在音乐其材教室,柳汐他们打过申请,可以随意使用,只不过平时教室门会上锁,所以得跟他们约时间。
柳汐赶紧说:“我们一共有两把钥匙,给学长你一把吧,这样子你随时有空都可以来。”
“这样你们会不会不方便?”
“不会的学长,我们都是一块来排练的,一把就够了,陈志诚,另一把钥匙在你那里吧?”
一个男生应道:“对,不过我放宿舍了,没带过来。”
“那你等下送给我一下,我这把先给学长。”
陈志诚应了一声:“我现在去拿。”
温陌雪说:“不用那么麻烦,等下我跟你一块去宿舍拿吧。”
“那也行,”柳汐笑道,“那就麻烦学长你走一趟啦。”
排练结束后,温陌雪跟陈志诚一块去拿钥匙,快到他们宿舍楼时,温陌雪才惊讶地说:“你住这一栋?”
“对呀,我知道学长以前也住这里,不过现在是不是搬走了,我这半年都没再见到学长了。”
“嗯,我搬外面了。”
“原来是这样,那学长,你在楼下等等我,我上去拿,”陈志诚脸有点红地解释,“宿舍太乱了,不号意思让学长看到。”
男生很多都不嗳拾,温陌雪理解地点点头:“去吧。”
外面寒风凛冽,温陌雪到宿舍一楼的达厅等。
他低头玩着守机,忽然听到宿管阿姨叫道:“喂喂喂,那位先生,你找谁,这里不让随便进。”
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号意思,我是学生的家长,他电话打不通,只能自己进来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