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英就要泼辣的多,脸色立即就难看起来:“王静芳,你说话客气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谁呢!”
“嚯,这就算不干不净了?我这个说的不嫌脏,你这个做的倒义正言辞起来了,我还有更不好听的没说呢!”
萧绰白她一眼:“我们前夫前妻算旧账,有你什么事儿,要你穿个七天无理由在这儿充大头蒜?怎么着,叫你一声碧池委屈你了?你找他的时候不知道他结婚了吗?他家里边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吗?一伸手就敢要二百六十万,你真不怕把自己给噎死啊?!”
朱英英马上顶了回去:“我是跟秀江借,又不是跟你借!”
“哎哟,我说你是不是没念过书啊?他结婚了,他卡里的钱都是夫妻共同财产,明白吗?”
萧绰听得笑了:“他借你的钱有我的一半,这道理你是真不明白,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位朱三小姐,我听汪秀江说你借钱是因为你爸重病住院了,咱就是说,遇上这种事抓紧时间积德行善都来不及,你倒好,紧赶慢赶知三当三啊?!”
朱英英火气上涌,就要过去,汪秀江死死的把她拉住了:“朱英英,你能不能别闹了?!”
他看着餐厅里客人们纷纷投过来的视线与难掩八卦的神情,只觉如坐针毡。
朱英英自知理亏,愤愤的停了口,把袖子从他手里边儿抽出来,一屁股坐回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汪秀江叹口气,又说萧绰:“静芳,你也有不对的地方,这件事是我考虑的不够周全,但是我跟她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一口一个小三,叫外人听见,多不好啊!”
“哟,劝架呢?你要不要先找块镜子找找自己?”
萧绰嗤笑一声,目光凌厉,直直刺到他脸上:“知道叫外人听见不好,你别做啊!做完了又畏首畏尾叫我闭嘴,怎么,我看起来很像个软柿子,可以任人揉搓吗?!”
汪秀江为难的皱着眉,嘴唇动了动,想要解释,萧绰却全然不给他这个机会。
“汪秀江,你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在一本院校念过书的人,你研究生毕业了,工作好几年了,你应该知道人情冷暖、明白眉眼高低了!你不知道那二百六十万首付钱是怎么凑出来的吗?你不知道为了凑这笔钱出来,双方父母都几乎把养老钱掏空了吗?我们这几年节衣缩食为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
汪秀江难堪极了,小声说:“我知道,可是……”
“你知道个屁!”
萧绰断然道:“你要真是知道,就不会瞒着我把这笔钱借给你的前女友!你要是知道,就不会撒谎说是借给了朋友!你要是知道,就不会叫她一拖再拖,直到过了约定期限都没有偿还!两家人从骨头缝里边挤出来的这笔钱啊,你连个屁都没放一声,全都借给前女友了——你好大方、好敞亮啊,你怎么不去卖个肾,再凑十万块给她?!”
周围投来的视线愈发密集,隐约有议论声传入耳中。
“这男的有病啊,要是有钱也就算了,明明没钱,还在前女友面前充大款!”
“艹,代入感太强,已经开始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