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寻面红耳赤反驳:“我没有要洗这个。”
裴寻虽然口直心快,但只是理论知识丰富,鲜少真正面对此等场景,与异性相处更如同一张白纸。
许薄言兴味盎然地盯着小孩,见人藏在发丝下的耳朵红的快滴血了。
裴寻肤色白,耳垂圆润,小巧,像一点隐在发丝里面的红玉。
红玉性凉,但这会儿那点红却如同高温泡过,引得整个耳廓也慢慢红透。
许薄言眸色暗沉,或是因为最近小孩直白攻势略猛。
这会儿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不合时宜的欲念。
他感觉那地方很适合叼进嘴里慢慢狎玩。
可以用牙齿先轻轻研磨,再用舌头舔遍整个耳廓,这时候上面会留下晶莹的痕迹,然后裹含住耳骨,不轻不重的吸咬,玩弄,慢慢会产生旖旎的水声。
如果主人敏感,这时候会直接腿软地靠入怀里,脖颈也会跟着红成一片。
裴寻对对方的想法无知无觉,只觉得许薄言眼神很沉,像黑洞一样无声无息地吞噬着他。
房间里莫名燥热了起来。
抓在胳膊上的大手慢慢收紧,一阵若有若无的疼意让裴寻抽离出氛围,他轻蹙了下眉,小声:“你弄疼我了。”
说这话时,裴寻瞪了许薄言一眼。
他眼眸里有种含羞带怒的媚劲,配上眼尾那粒点涂过的红痣,妖冶逼人。
许薄言回神,松开手,眼睛眯了眯。
见那粒痣有点不顺眼,想让它淡一点。
许薄言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抬手,用指腹抹了下裴寻的眼尾。
裴寻没料到被碰了下脸,眉毛不悦皱了下:“干嘛?”
许薄言声线沉闷,面不改色道:“有脏东西。”
裴寻信以为真,也用手搓了搓,问:“还有吗?”
那粒痣被抹淡,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许薄言眸中的情绪压下来,觉得这样才漂亮。
裴寻年龄太小,那粒痣太深,便显得成熟艳丽,有几分媚俗,就像初中生偷抹妈妈的口红。
裴寻现在还如同一颗青涩的桃,味涩。
只有经过开发,一点点催熟,捏下去的时候才会“汁液横流”,尝起来时便让人“口齿生津”。
裴寻见他不说话,又揉了几下,突地停下来,半信半疑地问:“你骗我的吧?”
“嗯。”许薄言大方承认。
裴寻瞪眼:“……”
这人真的好可恶。
“你不是说要感谢我。”许薄言抛开脑海里的念头,声音恢复如常,听不出一点情绪。
但越是这幅正经模样,裴寻越觉得有不好的事情等着他。
然后他看见许薄言眼睛极快地弯出一个弧度。
他伸手,用修长的手指勾住他衣服的口袋,力气很大,裴寻踉跄上前,几乎抵住许薄言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