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你了,别怕。”
薛宜打颤的一瞬,尤商豫扯过杯子将二人包裹的更紧了写,手一下下的拍着对方的胳膊。
“可是我还是不想说,阿豫,我真的还没勇气说。”
“那我等你,我们只想今晚好不好。”
尤商豫没有逼对方说的打算,想知道那人是谁也只是因为他睚眦必报,尤其是伤了薛宜真么重的人,要他如何不介怀,为什么每一个伤害薛宜伤害他的人都可以逍遥法外,而他只是反击了一下,就要被世人批判,薛宜凭什么要因为自己是受害者觉得羞耻害怕?
薛宜没回答男人的话,只是沉默的靠在对方怀里心事重重。
当年她赌盛则的身份地位不会接受她在有对象的情况下缠着她,所以她火速求了尤商豫,事实证明她赌对了。可现在,盛则才威胁了几句,薛宜就开始动分手的念头,明明已经答应了给自己和尤商豫一个缓冲期,而且真的想分手么,即使隔着安润的事,她真的想和对方分开么?
薛宜摸着良心,只能说‘未必’。
【是人人都这么复杂,还是只有我这么讨人厌。】
诚如她一开始和尤商豫说的,她想分手只是因为自己受不了内心的谴责,宴平章的事她撒谎,盛则的事她依旧撒谎,遇到元肃回来找她,她又摇摆不定的可怜、偏袒元肃。
【我好像一直在隐瞒。】
想到尤商豫那句‘我结扎了’,薛宜发现自己除了心疼便只有愧疚,尤商豫一直比他想象的要坚定,哪怕现在他还在照顾自己的情绪,反倒是她从头到尾都在摇摆不定,任性妄为、是她在亵渎践踏别人的爱与真诚。
重重的叹了口气,薛宜的声音轻但却振聋发聩。
“你喜欢我累不累。”
尤商豫深知薛宜的性格根本不像她展示出来的那样独立、雷厉风行,更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软弱、窝囊。
对待元家人施压逼着她分手、以及那强奸犯犯下的错选择的处理方式,还有帮薛权那成天不想活的短命鬼全世界的找配型,试药;再到在自己的事业上大有建树,这一桩桩一件件,薛宜都好的让人挑不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