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宴平章说完就后悔了,尤其是看到薛宜在听完他这句话后满脸不可置信的震惊表情后,男人本就红的离谱的脸直接红了白,打翻了水粉盘似得,精彩无比。
“就是、就是突然想到大学的时候你身体不太好,军训还晕倒了,后来看着也一直没好全的模样,结果你现在可以这么厉害,一个人就把谌巡放倒了,很佩服。”
“少来,你一个大男人居然能被绑了,搞什么吗。”
“是偷袭,一对一我打得过他们!”
“哦,那宴工可真厉害,那这次怎么就马失前蹄了。”
“是失误,以后不会再像这次。”
幼稚到堪比小学生对话的解释配上宴平章煞有其事的表情,却让薛宜脸热,除了对话的内容,宴平章提到‘军训’这个关键词的瞬间,薛宜哽在脖子里的气瞬间消为虚无,薛宜根本没想到宴平章会记得军训的事。
【搞什么,他还记得,那干嘛之前一直装不熟?】
宴平章还在喋喋不休的解释、证明自己被绑是意外,可薛宜压根儿没听进去几个词,看着男人红着面颊嘴唇一张一合的模样,女人的思绪飘远到了那个冷得人即使内外裹六层都会上下牙打哆嗦得春天。
薛宜入学那年,京州的夏天热得匪夷所思,连续八天气温破表,从京大校领导建议到教育开始,到所有京州大学统一收到通知,各校领导才大发慈悲调成了大一下册春天开学军训。按理说是好事,可惜薛宜那时候身体也没好全,怕热更怕冷,热死和冷死没区别。
军训不管是在夏天还是春天,薛权和薛父均持反对意见,父子一度准备先斩后奏拿病例上教务处直接给她办请假,省了白受那趟罪,京州军训基地那是真当兵的,可不是一般学校找来吓唬学生的保安保全公司,薛权当年去都累瘦了9斤,尤其是发现京建基地和自己当年在一个地界儿。
薛权立刻在电话里严厉打断了雄心壮志的薛宜。
‘不许去,我和爸妈会给你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