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就不要,让他直接给我钱,我躺着就好。”楚业懒洋洋地说,不思进取,“脑子有病才身价十几亿出来打工。”
安晏揉了揉他的发顶,葡萄紫的颜色已经只剩下发梢一点点了。
“二公要换个颜色染吗?”安晏问。
楚业打了个哈欠:“换什么颜色啊?黑色不好看吗?”
说着他直起身晃了晃脑袋。
楚业皮肤本来就白,原先染的葡萄紫色头发让他看上去有点痞又有点坏,像极了高中时期会在学校为非作歹的坏学生,但稍长的紫发被减掉大半,露出了纯黑的发色,看上去又乖巧又纯良,再带上使坏含笑的眼睛,安晏喉结滚了下,勾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堵在他们之间的那层隔阂土崩瓦解,两人都有些许的失控,唇上的吻也更加肆无忌惮,楚业本就大胆,这会也恢复了本性,余光扫了一眼打点滴的手,随后长腿一跨,直接面对面坐进了安晏怀里。
带着热度的手顺着衣服下摆直接摸进了腰里,楚业呜咽了声,想要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很快却被扣紧了腰镇压了。
安晏声音异常的低哑,唇齿之间呢喃着:“别乱动了。”
房间里的薄荷和柠檬红茶的味道逐渐混合在一起,情难自抑。
“扣扣”病房的门被人敲了几下,随后还有人故意轻咳了两声。
楚业和安晏双双回过神,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都带着一抹热意,楚业艰难地又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我去冷静一下。”安晏极力克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声音却不那么平静。
楚业好心地给他指路:“卫生间在那边。”
两人说话间,门口的人又不耐烦地敲了几下门,见安晏进了卫生间,楚业才喊了声:“进来!”
本以为是没事干的医生来查房,但没想到进来的是个熟人。
楚业挑了下眉有些意外:“团团?”
简宁穿着白大褂,手中还拿着一个记录板,磨了磨牙咬牙切齿地问:“谁告诉你这个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