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的声音一下子就哑了许多:“好。”
他从柜子里拿出上次医院开的注射器,针尖抵上楚业的腺体,安抚道:“疼的话忍一下。”
尖锐的针尖刺进皮肤了,楚业下意识地缩了下,随后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了体内。
安晏将废弃的注射器丢在了一边,低头看楚业的反应:“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业喉间呜咽了两声,喘息道:“哪有这么快?”
安晏扣着他的下巴,重重亲了上去,滚烫又带着克制不住的情绪。
楚业起先还是有一些意识的,直到后来只能凭着本能。
再次醒来的时候,楚业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舒服的。
安晏见他醒了,把他抱起来喂了点蜂蜜水:“要吃点东西吗?”
楚业干涩的喉咙好受一点,摇头:“几点了?”
安晏:“六点了,天快亮了。”
楚业记得他们是凌晨开始的,不由地有些疑惑起来。
这么激烈才几个小时吗?
他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安晏。
安晏又喂他喝了口水,问:“怎么了?”
楚业:“……才这几个小时啊。”
安晏似笑非笑把手机递给他:“今天周五了。”
楚业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他出机场那天明明是周一?
羞愧难当的楚业又拱进被子里,遮住了脸,闷声说:“别理我,让我静静。”
被这么一提醒,这几天断断续续的记忆又回来了,卧室里的桌子椅子都被用了个遍,就连那个闲置的飘窗也是。
飘窗那次,邻居的猫刚好正蹲着晒太阳,而且那只猫和缘缘长得太像了,橘色的矮脚猪大脸盘子圆溜溜的。
他就顶着那只猫的视线,又敏感又羞耻,崩溃到了极点,直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安晏才告诉他玻璃上贴了防窥膜,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
安晏笑了声,去掀他的被子,问:“宋承燃给你打过电话,被我挂了,你要打回去吗?”
楚业拽着被子不撒手:“白天再说。”
安晏又问:“这次大概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