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挽今日很招人,”低沉的话音响在耳边,叶挽卿略有些招架不住,他被轻而易举地抵在墙边,晓君阑指尖捏着他的下颌,在月色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他这张脸。
“今日少主向我打听你。”
“小挽觉得少主怎么样。”
叶挽卿觉得不怎么样,他推推晓君阑,没能推动,“师兄,你喝醉了,先放开我。”
“我与少主第一次见面,何来的怎么样一说。”
晓君阑又要亲他,他的耳尖被亲了一下,有些受不了,被晓君阑半亲半搂的带到软塌上,晓君阑轻而易举地扯了他的腰封。
“师兄……你做什么。”
叶挽卿吓一跳,他反应太大,不知是尴尬还是别的。他对上晓君阑的那双眼,很快冷静下来,微微攥着晓君阑的衣角。
“你喝醉了,师兄,先放开我行不行。”
叶挽卿好声好气地跟晓君阑讲道理,晓君阑用唇角蹭了蹭他的发丝,嗓音冷淡,“日后不许在人前穿绯色。”
真是奇怪的要求,叶挽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可能晓君阑是吃了醋,还不知道是什么醋,不过是别人夸了他一句,便这般在意?
叶挽卿这样想,觉得有些好笑,“师兄,平日里也总是有人夸我,难不成你个个都要醋一遍不成。”
好一会晓君阑都没有说话,晓君阑眼底如墨如雾,只安抚性地用唇碰了碰他,说不为难他,当真不为难他。
叶挽卿那身绯色长袍落在地上,他被晓君阑按在怀里,只能虚虚地揽着人,脸上红了一片,好一会,凑上去用唇碰了碰晓君阑的喉结。
这般碰到,晓君阑动作微顿,紧接着便凶狠起来,他唇角破了口子,脖颈和手腕处多了好几处印子。
叶挽卿弄脏了晓君阑的衣裳,他自己看一眼便面红耳赤,坐着不敢乱动了,被晓君阑抱着哄上软塌。
“小挽,是不是应当礼尚往来。”
听见“礼尚往来”四个字,叶挽卿也没法拒绝,他弄了半天没弄出来,最后趴在软塌上捂着脸,指尖拽着被褥,双膝贴着被褥,像是在跪着。
“小挽。”
叶挽卿未曾做过这种事,他耳尖发烫。听见晓君阑唤他,微微别过脸,然后便被吻住了。
……
叶挽卿第二日照常去剑阁,他出门的时候有些走神,晓君阑问要不要他送,他一看到晓君阑那张脸便忍不住想起前一天的事情。
“去剑阁只有一段路。”叶挽卿说着不必送,见晓君阑撑伞,他还是钻了进去。
送到陵鹤峰外面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