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回比试对上的是授月峰的弟子,授月峰的弟子出名的好战,他灵力匮乏,一战二战勉勉强强赢了,第三战输了。
第三战对上的是晏施,这几个月他和晏施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他没有说过那天晏施在晓君阑那里受辱的事,晏施也没有再来骚扰他。
“姬世子,今日你若是跟我求饶,我便让你一场,如何?”
叶挽卿没有搭理晏施,他灵力已经所剩无几,自然败给了晏施,不过这是在理所当然之中。
他透支了灵力,回去路上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他照常到了孤芳殿,给寒枝带了小黄鱼,又去给君遲念典籍。
君遲话不多,他念了半个月的书,君遲给他倒了三次水,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过。
若不是寒枝和萧不易都说了,人家会说话只是声音难听不愿意说,他都要以为君遲是哑巴。
他今日灵力透支,念了没多久,便感觉不大对劲,等到自己嗓间腥甜涌上来的时候,他一个没忍住。
“<a href=https://l target=_blank class=infotextkey>古言</a>莫怀憎与恨,感念大道与苍生,一切过往皆浮云,苦海赠余涯……”
叶挽卿剩下的没有念完,他唇角有血丝渗出来,浑身的筋脉在发烫,他捧着的典籍“砰”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随着这一声动静,他眼前掠过一道人影,君遲到了他面前,点了他的筋脉,他眼前一阵晕眩,然后便被放在了床榻上。
“寒枝。”君遲喊了人。
这是他第一次听君遲开口讲话,嗓音十分沙哑,像是用砂纸磨过的一般,带着些许粗砺,但是也没有那么难听。
寒枝闻言出现在殿中,他在软塌上躺着,唇角还沾着血丝,和寒枝大眼瞪小眼。
“亲娘哎,这是怎么回事……走火入魔了?”
叶挽卿现在动不了,也开不了口,寒枝不用他回答,在一边自言自语,不知道从哪里拿了银针和长明灯过来。
“我听闻今日有比试?你这是不要命啦,你一个杂灵根整天过去凑什么热闹……那些授月峰的弟子打起架来不要命,你又不是不知道。”
叶挽卿嗓眼里堵的还有血,他咳嗽了两声,寒枝过来扶着他让他把淤血吐出来。
又在他身上点了穴,至少现在能说话了。
“你不要乱动了,君遲长老一会便过来,你经脉现在几处枯竭,若是不及时解决,接下来灵力滞塞,很有可能会走火入魔。”
“咳……咳咳……”
叶挽卿:“以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寒枝:“那是,你这毛病估计早就埋下来了,今日才发作,你的丹田承受不住你每天都消耗,估计负荷已久。”
“今日发作是幸事,幸亏是在我们这里,君遲长老能够把你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