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改变应当也不会让他从杂灵根变成纯灵根往上。
叶挽卿用剑气一扫,浩荡的剑气散出绯色,一只火凤无风凭起,山上的威压落下,半边石阶在震动。
“亲娘哎,你在干什么呢,”寒枝瞪着他,“这里可是剑祖源地,你在这里捣乱,若是剑祖显灵,我们一会没好果子吃。”
叶挽卿只是随手试一下,没想到会直接用剑气召出来火凤,他有些意外,心里喜悦颇多,但是更在意的是君遲。
他收了剑,想着若是回去了一定要好好向君遲道谢,应该如何道谢呢。他跟在君遲身边这段时间,也没看出来君遲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到无秽山山脚,他们要坐马车去城里,叶挽卿到坐上马车时才感到些许不适,后腰脊骨的位置有些不舒服,他伸手摸了一下,隔着衣衫摸到了一道疤。
叶挽卿又摸摸自己的小腹,小腹上什么也没有。
他问寒枝,“为何我背后会有一道疤?”
寒枝心里憋着气,此时看叶挽卿哪里都不顺眼,又不好表现出来,敷衍道:“不止后背,原先筋脉也有,只是后背愈合的慢一些。”
“你最近少乱动,约摸一个月的时间……会长好的。”
叶挽卿有些可惜,他还想练剑呢。
寒枝忍不住多嘴一句,“君遲为了你可是消耗了几成修为,你日后对他好点。”
“我平日里难道对师尊不好?”
寒枝不说话了,他们两人到了城里,君遲似乎和这里的城主认识,人在城主府里,他们去接人的时候君遲已经醒了。
他们不打算久留,当日便动了身回风莱。
君遲依旧戴着面具,脸色苍白了许多,短短一日,身形似乎也变得消瘦了,身上笼罩着一层病弱之气。
“师尊。”叶挽卿到了君遲身边,他想扶人又不敢扶,有些担心君遲,微微拧眉,“师尊,你脸色看起来很差。”
“旧疾发作,无暄不必担心,我休息些时日就能好。”
君遲的嗓音很低,气息很微弱,眼底像是带着些许柔和的笑意,看见他时满眼装的都是他。
“倒是你……现在仍活蹦乱跳的,是身上不疼了?”
“不疼,”叶挽卿,“我身上没有哪里疼,原先师尊总是吓我,我还以为会很疼。”
“以往没有不疼的,看来无暄运气好,兴许是得了剑祖的庇佑。”
君遲说:“凡间不是在传你是剑祖的孩子,兴许当真是剑祖庇佑。”
叶挽卿才不信所谓的剑祖保佑,剑祖早已忘记前尘,就算有血缘关系也不过是黄粱一梦,不可能会在意。
像是他做梦梦到自己成婚,自己醒来还会对梦里的亲人有感情吗?
他自认不会,想必剑祖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