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种办法,我们两人亲自去找佞肆。”
“什么意思。”叶挽卿没有明白,他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重复了一遍,“你说的什么意思?”
“为何我离不开你?”
叶挽卿心里蔓延出来一阵恐慌,他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晓君阑按住,晓君阑垂眸看着他,指尖一点点地向上摩挲着他手腕处的皮肤。
“这邪咒是主奴邪咒,我身上也有,你身上的是奴隶咒……方才吐血是因为我。你说不想再见到我,我便想把你关起来,邪咒因为我的情绪对你施加惩罚。”
“方才那是不好的情绪,是无意识的……我未曾试过其他情绪。”
叶挽卿脑海里嗡然一声,他还没有从这巨大的变故中反应过来,他首先是震惊,然后是一股名为束缚的牢笼将他整个人紧紧缠住。
像是一盆冷水将他从头到尾浇至透心凉。
“小挽……你还疼不疼。”
“是我不好,我们明日便动身去找佞肆……我会尽量克制情绪。”
一个人克制自己的情绪?所谓克制情绪是克制表面,内心的情绪是无法隐藏的,何况这邪咒会把情绪放大无数倍。
一个轻吻落在他手腕,叶挽卿只觉得荒谬,他胸腔有一股气堵着不上不下,他被这么一亲,平日里没什么感觉,今日却像是触电一般。
叶挽卿脸上逐渐蔓延出来一层潮色,整个人在软塌上像是浸泡在春池里,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眼尾逐渐潮湿。
他的脖颈如同绷紧的弦,瘦削的身体侧躺崩成妙曼的弧度,嗓间的呼吸重了些许。
“你滚开,别碰我。”
他这么一挣扎,险些从软塌掉下去,反应大的惊人,晓君阑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他,他胶在晓君阑怀里,对上晓君阑眼底,看到一片浓重的漆色。
情绪能够克制,但是往往发散需要一段时间,愤怒是如此,欲也是如此。
叶挽卿被晓君阑抱在怀里,他被晓君阑托着,几乎不受控制地环上了晓君阑的脖颈,气息落在晓君阑耳边,像是一头发-情的小兽。
人与人之间的纠缠当真是不可言说。
来之前他在想自己如何原谅晓君阑,他到底原谅不了,现在他却又对着晓君阑发-情,甚至生出想要晓君阑立刻操-他的想法。
他紧紧咬住自己的牙关,舌苔上传来血腥味,眼睛跟着发红,盯着晓君阑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很快他的下颌被捏住,晓君阑逼他松开牙齿,轻柔的吻落下来,他的唇齿之间传来不属于自己的味道。
乌发散在身后,他挣扎间外袍滑落,晓君阑扶着他,轻声低语。
“小挽……不怪你,是我……我想要跟你亲近。”
“你别伤害自己,我不碰你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