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看完觉得可以，这将是他第一次在户外拍摄广告，因为之前的广告都是室内的。

    定好拍摄时间，正好是十一点半，卫建军还邀请江放两人一起去吃饭。

    得知是吃踏雁自己开的食堂，江放就答应了。

    踏雁的分公司位置稍微偏僻一些，附近也没有那么多外卖，员工不好带饭，也不好叫外卖，卫建军就在分公司开了个食堂。

    罗韦奇以为食堂的饭菜应该没那么好吃，没想到味道还不错，食材似乎也都挺新鲜。

    吃完饭，他们向卫建军告辞，离开了踏雁分公司。

    “这位踏雁的总裁没想到人没什么架子，不仅鞋子质量好，对员工也不错。”下楼，罗伟奇感慨道。

    江放颔首：“嗯，是挺不错的，证明我选的没有错。”

    罗伟奇：“钱少是钱了点，但是跟这样的公司合作也能提升口碑。”

    程氏集团

    会议开到11点半，听到程肆说结束，高层挺直的腰立刻塌下去。

    程肆回到办公室，身上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来电人的信息，他让徐杰亮先出去。

    一接通电话，那边的声音就先传过来。

    “你昨天托我查的，已经查到了，那位生物学院的周副院长跟另一位张副院长正在竞评一个院长职位，明面上没什么，不过私下里，双方的拥护者会有一点小交集吧。”

    电话那端的声音正是周泽宣，昨晚程肆先回去就是在拜托他查下这事。

    周泽宣接到电话的时候也有点意外，因为程肆很少来找他帮忙。

    原本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查了下好像又跟程肆没有什么关系的事件。

    “您觉得哪一位的优势更大。”程肆问道。

    周泽宣立刻想到他可能认识其中一方，“那位张副院长的优势更大，不过论科研成果，那位周副院长更多，只是……”

    后面他没明白，程肆也知道，涉及到政治的事就没那么简单。

    江放的导师背景没有那位张副院长深，可能会竞评不过。

    “谢谢哥，改天我再上门拜访。”程肆说完准备挂断。

    “不急，你问这事做什么，你是认识那位周副院长？”

    程肆虽然没有说，但是直觉告诉周泽宣，应该是这位周副院长。

    “嗯，我认识他的学生。”

    结束通话，周泽宣面露思索，程肆特意问这件事，显然是有点在意的。

    “是程肆找你？”周爷爷杵着拐杖走过来，昨晚他调查的事，他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