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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不甘,怨恨在心里蔓延爆发,甚至有些人都忘了这只是一段戏。

    李徽眼眶通红的看着这一幕,想迈步上前,却被身侧的副导演一把拉着。

    李徽猩红着双目,“再不去他会死的。”

    这个他明显是指代小巷子里被欺凌的人。

    说着就试图挣脱牵制他的手往前走。

    “不会死。”

    “你没听到吗?他在求救!”

    副导死死抓子李徽的手臂,试图让他清醒一点,“李徽这是在演戏,这是一段戏。”

    李徽还想在说什么,副导上前将他拽离了显示器。

    “你先别看了,自己先冷静冷静。”

    说着很是不满的强调道:“你身为一个演员身临其境是好事,但要是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戏都分不清,那还说明你的能力还不够。”

    虽然路远白的戏十分有感染力,但作为同行业的人无法从情景中走出,那就太不应该了。

    李徽站在远处看着小巷,额间的冷汗都在往下流。

    那黑暗中高大的身躯,施暴者看不清的脸,落在身上的痛楚,无一不是真实的,甚至让他想起了学生时代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他想去救小巷里的人,那人在哀嚎在发出求救。

    但就如刚才副导说的,这只是一场戏。

    明明只是一场戏,但却格外的真实。

    路远白甚至连脸都没有露出来,单单是肢体动作配合着对手演员就让人身临其境。

    李徽目光一直注视的小巷,直到那张扬阴戾的少年从小巷中走出。

    只见少年一双桃花眼阴戾散漫,好似刚刚在小巷里发生的一切不过是碾死几只小虫罢了。

    那人骨节分明的手上夹着烟,随后只见少年薄唇轻启从口中吐出一缕薄烟。

    李徽一时间瞳孔紧缩,目光像似着了魔一样死死地盯着小巷处那道高大的身影看。

    走出来是积臣。

    跟路远白整个人都大相径庭的积臣,不带路远白一丝个人色彩。

    李徽双目通红的看着,他之前对路远白是带有个人偏见的。

    他之前认为路远白的爆红也不过是一时运气外加上遇到了个好导演罢了。

    但圈内对他的吹捧却意外的高,好似圈里就路远白一个人会演戏似的,每每听见都让他十分不屑。

    他现在所就读的首都电影学院上课时也会拿路远白演戏的片段来给学生们分析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