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面颊上清秀的眉眼皱了皱,随后因为觉得有些冷,路远白也不再思考衬衫会不会大,抬手便将衬衫穿在了身上。
男人身上的气息瞬间将路远白周身包围,路远白一时间微微眯了眯眼睛,衬衣上有着段誉身上特有的气息。
将衣服穿在身上,确实比之前每晚将衣服抱在怀里,那感受来的贴切的许多。
路远白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段誉的衬衫对于他来说确实大了一点。
路远白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自己的男人衣服比自己大哪个点伤到了自尊心,随后别过头眼不见为净的不再去看镜子中的自己。
等换好衣服出来后,路远白又靠坐在床上读起了剧本。
此时段家的别墅灯火通明。
段誉坐在路晚芳身边,手上有些笨拙的拿着毛线球给着路晚芳毛线,而娴熟的路晚芳则低头打着围巾。
段誉高才的身形坐在沙发上,从背影上看去要比路晚芳高大许多不止,但却一点违和感也没有。
路晚芳边打毛线边跟着段誉讲着一些生活常识。
“其实这些远白和你结婚那年就应该对你们说的,以免以后生活上出现麻烦。”路晚芳垂着眉眼仔细的打着手里的围巾,“但是你们两个人都挺忙的,妈这话就一直搁着没说,之后不知不觉也就给忘了,今天想起来了说给你听,也不知道你爱不爱听我唠叨。”
说着路晚芳笑看了段誉一眼,其实心里对这个女婿还是有些紧张的。
害怕对方觉得她的唠叨烦,害怕没有共同语言可以交流。
但通过刚才聊天也觉得还好,段誉虽然看上去十分冷漠但是不经意还是会流露出一丝柔和。
段誉听了路晚芳的话后道:“不会,您说便是。”
路晚芳见了嘴角挂上笑容,随后开始嘱咐一些段誉以后生活上的事情,都是一些能运用到实践上的生活知识,不是废话。
段誉也听的认真。
一时间场面异常的柔和,路晚芳和段誉坐在一起就好似母子一样。
给儿子织着围巾的母亲嘱咐的话语,儿子在一旁细细的听。
威森见亲爱的一直跟段誉说话也顾不得他,一时间想要插嘴说上些什么,得取一些关注。
但两人说的是生活尝试,有些话威森还听不懂想插嘴也插不上,一时间简直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就在路晚芳嘱咐着段誉的时候,手中的围巾底也已经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