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璃满意地笑了:“好,那我先猜!我猜,里面是药材或者布匹。”
花尚雪摇头:“金家不愧是做生意的,但我看不然,瞧他们推车时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还有脸也紧绷着,箱子里的东西恐怕不轻,应该是瓷器吧?”
蒲泽不同意:“谁说只有瓷器比较沉,也可能是石头木材什么的。”
金璃不以为然:“我爹做生意那么久,我可没见过有人这么装木材石头的!”
花尚雪面有疲色,这段时间实在是被这位小姐折腾得不轻:“我们已经猜了,可以吃饭了吧?”
“可是还没有正确答案!”说完,金璃就跃出窗口,跳下了并不算很高的二楼。
蒲泽又急又气:“这死丫头又想干什么!”
花尚雪觉得不过是几天时间,她已经老了十岁,按住暴跳的眉角:“再等等,这次非让她吃些亏不可!”
蒲泽认为此言有理,于是两人静待原位。
然而谁也没想到,金璃不过刚跳下去,就被推车押送箱子的人给徒手制住了。
赵则年和冯越意从医馆里出来,后者脸上难掩失望之色,他欲开口安慰,却见前边街道上聚集了一堆人,吵吵闹闹的。
冯越意也发觉了,催促他:“你快去看看吧!”
赵则年飞奔过去挤进人群,他的车队被一堆百姓包围在路中央,一个下属牢牢地制住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吴虑正带着其他人跟一男一女打斗。
那女的一身白衣,如仙女一般灵气飘逸,那男的年纪轻轻,下手干脆利落,百姓们在那看着,议论纷纷又指指点点。
赵则年很无语,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打自家人,平时戴着面具,也不怪吴虑不认识。轻咳一声,他一声「住手」蕴含着内力传遍了整条街道。
那一男一女闻声而扭头看来。
花尚雪脸上一喜:“则年,是你?!”
赵则年微笑着看她飞快跑过来。
“则年?赵则年?”蒲泽微侧着头踱步而来,阴阳怪气地念着这名字,脸上尽是揣测。
花尚雪察觉失言,不好意思地对赵则年歉然一笑。
赵则年心口一跳,一时之间大家都忘记了,荆虚六骑虽常在荆虚阁碰面,但除了杨老大真容公开,其他人彼此之间并不知道对方相貌。
蒲泽走到近前,对他的脸看得仔细:“赵则年,哟,原来这就是赵四爷的真容啊,我今天总算见到啦!”
赵则年似笑非笑地回视他,淡定反击:“彼此彼此,六少这张脸真出乎我所料。”
年轻气盛、脾气暴躁的蒲泽果然上当,皱眉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看六少这两年个子拔高,说话中气十足的,还以为会有一副与之相配、姿容不凡的好相貌,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