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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义一想也是,而目睹这事的当然不止这几人,还有其他经过的仆人,稍稍一问,便明白是苏晓婉故意栽赃大女儿,因此把苏晓婉给责骂了一顿。

    苏晓婉受了一顿气,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再比如,陈海义就赵则年开办酒楼一事,让人把夫妇俩叫到书房里去商议。

    苏晓婉知道了,唯恐陈海义给两人太多好处,于自己亲女儿陈灵犀不公,因此也找了借口过来。

    听到陈海义走进院子的脚步声,赵则年不动声色地打出一颗石子,打到了苏晓婉背后长案上摆着的琉璃花瓶,花瓶落地砸出一地碎片。

    花尚雪说,那花瓶在书房中摆了十多年,是她爹陈海义最喜爱的那个。

    恰好陈海义进门,苏晓婉唬了一跳,本能的指向花尚雪:“老爷,不是我干的,是她!”

    花尚雪和赵则年坐在这边窗台下,苏晓婉坐在遥遥相对的那边长案下,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陈海义一看便认定苏晓婉这是在刻意栽赃!

    苏晓婉说完,也意识到自己蠢,偏又解释不清楚,自然被陈海义轰出书房去了。

    不过这样的计策只能用两次,多了苏晓婉会怀疑,陈海义也会怀疑。

    毕竟花尚雪消失了好几年,谁知道她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学会了什么。

    俩人见好就收,反正苏晓婉最近把花尚雪当做了瘟神,斗不过便远远的避着走。

    做戏做全套,要开酒楼,自然要先熟悉甘泉,赵则年和花尚雪俩人坐在酒楼的包间内,开着窗户俯瞰楼下,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门被敲响时,赵则年把杯子放回茶盘里,转身进了里间,通过一条门缝观看外面的光景。

    丫鬟把门打开,周秋阳站在外面,用一种发亮的眼神儿看着屋里的花尚雪。

    赵则年一想到这负心汉做的事,断定就算以前花姐会甜蜜得跟吃了糖似的,现在看了,肯定只觉得恶心!

    他扭头看去,不意外地发现花尚雪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问:“灵犀呢?”

    周秋阳进来说道:“灵犀在家照看小虎。”

    闻言,花尚雪叹口气:“如果我娘没有病逝,那本该是我的。”

    周秋阳神色微动,走上前两步,深情道:“雨笙,你和我记忆中比起来,变得更楚楚动人了!”

    门口的丫鬟露出诧异之色,花尚雪挑眉,示意丫鬟先出去。等门关上,她说道:“那又怎么样,我已经是别人的夫人了。”

    “那个赵则年……”

    陈雨笙打断他:“他很好……”

    周秋阳脸上显出一抹不忿之色:“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