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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则年两人在外面用了晚饭才回去,陈海义僵着脸感谢大女儿出手助人,花尚雪笑笑,反过来劝慰他放宽心,千万不要为了这件事而气坏身体。

    陈海义心思恍惚,说道:“雨笙啊,爹做了个比较,才知你是顶顶好的!爹当初也不知瞎了哪只眼,才会把那个女人收入房中,再转为正房,从此我府中再不得安宁!”

    赵则年心说你两只眼睛都瞎了,面上还是和花尚雪一起安慰他。

    第二天上午,陈灵犀一人回府来了,流着眼泪恳求了许久,陈海义才软下心肠来,不计前嫌地随同她一起去周府,打算把婉姨娘给接回来。

    等他们一走,赵则年和花尚雪也离开了陈府,换回以前的衣服,悄悄跟在马车后。用花尚雪的话说,就是报仇要目睹、亲历整个过程,心里才能真的解恨!

    半途中,陈府的马车与别家马车撞了,陈海义一看就是心情不好,才会一把撩起帘子,扯大嗓门怒问:“怎么回事?”

    车夫回答道:“启禀老爷,是李府李夫人的马车。”

    陈李两家在生意上一直有合作,所以陈海义的表情瞬间就柔和下来。

    那边李夫人也撩开了车帘,体态丰满,面目和蔼:“是陈老爷呀,神色匆匆,这是往哪儿去呢?”

    脸面功夫还是要做的,陈海义勉强挂起微笑:“内人到女婿家去了,我过去接人。”

    李夫人愣了愣,诧异地指着与周府相反的另一方向:“是吗?我刚才还在那条街上看到令夫人了!”

    陈家父女的脸色同时一沉。

    陈海义勉强挂上笑谢过李夫人后,命令道:“还愣着干什么,改道!”

    “是,老爷!”车夫坐上马车,驱使着马转了方向,往李夫人说的那条街上行去。

    赵则年吃着刚买的云片糕,一边道:“这个刺激有点大,我担心你爹受不住。”

    花尚雪不以为然道:“我当初也受很大的刺激,不也没事吗?这是老爷子的报应,他活该!”

    赵则年看着她深恶痛绝的脸,问:“报了仇,心里真能舒坦吗?”

    花尚雪知道他什么意思,淡然道:“那些害过你的人过的不好,你总会舒坦一些的。”

    “这倒也是。”赵则年想到了自己的仇恨:“有些人老天不管,那我们就自己管!”

    “嗯?”花尚雪惊疑看他:“四爷,你这话……听起来很有含义啊,作为你同伴的我,真是十分好奇,你能不能多说一些啊?”

    赵则年摇摇头:“时候未到,不能。”

    花尚雪眉毛抖了抖:“你这句「不能」,让我想起那时候我求你带我走,你也说不能。好在你最后还是带我走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