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吐吐舌头:“哎,死定了死定了!”
冯越意亦是有所顾虑。
秦沛见赵则年看着台上目不转睛,便问:“你觉得谁会赢?”
“袁行欢。”
秦沛和冯越意都惊了,秦沛问:“那你为什么还要提出这样一个办法?原来搞到最后,根本一点儿意义都没有!”
“我只是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
冯越意问:“莫非又接了新的单子?”
“不是。”赵则年看着镇静,实则心里有些担忧。
姜老爷等人商量后,用的是车轮战,想一点一点耗尽袁行欢的体力内力,他们担心群起而攻之,混乱之中会伤了自己的人,得不偿失。
然而,袁守云昨晚见他儿子时,似乎用了一些特殊手段,今日袁行欢打了几轮下来,汗都没流一滴,精神很充沛的样子。
秦沛摇摇头,很是郁闷:“袁庄主肯定给他儿子吃了补药,可以让他在一夜之间内力飞速增长。下猛药固然伤身,但保住一条命,也能慢慢调养恢复。”
冯越意觉得很稀奇:“还有这种药?”
秦沛被逗笑了:“越意,你还真是单纯哪!江湖之大无奇不有,以后你跟着我混,会知道的更多!”
袁行欢打倒最后一个人,自己也受了较重的内伤,坐在台上捂着胸口直喘气。
袁守云神采飞扬,得意得很:“天不收我儿,诸位死心了?”
姜老爷满面遗憾,气得身体直发颤,他转身就走,其他受害人家属跟上,各自带着自己泣不成声、受尽委屈的女儿一同下山去。
赵则年和秦沛、冯越意混在其中,一起下了山。
距离飞云崖有一段距离时,姜老爷带领大伙跪地磕头,感谢三人对自家爱女的救命之恩,磕完头就带着满腔的愤恨走了。
赵则年负手而立:“我还有别的事,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你们先走。”
冯越意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一下子愣住了,秦沛却是侧头问:“是真的有事,还是只是为了支开我们?”
冯越意皱眉,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问秦沛:“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支开我们?”
“越意,不要多想。”秦沛淡淡道:“则年此举是为了你我着想。”
冯越意还是不明所以。
既已被看穿,赵则年索性道:“你们现在走,还来得及。”
秦沛用扇子敲打着手心:“恐怕来不及了,袁庄主跟了一路,也该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