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则年淡淡道:“越意只要找到人,就有真正的解药,而我没有。”
秦沛皱眉:“你到底怎么中的毒?有几年了?”
“几年?”赵则年眼睛眯了眯,看了一眼冯越意,冯越意连忙摆手:“我什么都没有说!”
秦沛自觉失言,轻咳两声走到一边去了。
赵则年也走过去,盯着他的侧脸,充满了审视:“你怎么知道我中毒是几年,而不是几个月、几天?”
秦沛眼里闪过一抹心虚,扭过脸来嚷嚷道:“我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你也太较真了吧?”
“呵呵!”赵则年也没指望知道答案:“你不说也罢,迟早有一天我会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哼,呵!”秦沛也笑了,也是胜券在握的那种笑:“赵则年,我不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赵则年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秦沛不惧不让地扬脸对视。
那俩人相望的久了,冯越意心里很不舒服:“你们这是在当着我的面儿,眉目传情?”
赵则年一听,直接调转了视线,秦沛「啪」的打开扇子,笑道:“越意,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冯越意脸上飞快地漫上红晕:“你这是调戏!”
他走过来拉住赵则年的袖子:“则年,你帮我教训他!”
赵则年觉得好笑,但还是听了,脚尖勾起冯越意插在地上的剑,灵巧的握在手中:“我们也好久没比试过了,来吧!”
秦沛把扇子合上,往腰带里一插,拔起他那把剑:“来就来了,当我怕你们两口子啊!”
冯越意又高兴又兴奋:“则年,打他,不用客气!”
秦沛又气又笑:“你们可真是天造地设、狼心狗肺的一对!我为了你们算是鞠躬尽瘁,能帮的全帮了!你们倒好,联起手来欺负我!”
“哎呀,那真是不好意思!”赵则年脸皮很厚,说道:“这就是我们报答你的方式,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说着,一剑刺了过去。
秦沛堪堪避过,回手便是一击,嘴皮子依旧利索:“赵则年,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赵则年也依旧无情:“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对于跟我没什么关系的人,我一向不会多花心思去认识他,去了解他!”
秦沛简直气炸了,本来只是一般的较量,这下反而出了十成十的力。
赵则年从来就不喜欢打闹式的交手,因此反而愉悦起来,边打边道:“秦沛,大多数人一生最想要的无非是功名利禄,你是大多数人之一吗?”
“哼,认识这么久,你觉得秦公子我是那种世俗之人?”秦沛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