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话!”石锦背过身去。
赵则年无辜又莫名其妙地撇撇嘴。
石锦很快又扭回身来,说道:“你好好养伤,我回临水境去了!”
赵则年很惊讶,先前盼着他走,却没想到他是说走就走,便好心的问:“二少爷有急事要办?”
石锦的手指放在鼻下,看着地面的眼神儿有些飘:“有些事,我还要再问一问。”
“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石锦恶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踏着步子出门走了。
赵则年又一次感到莫名其妙,他招谁惹谁了,这娇气的少爷,最难伺候!
晚饭前,柳子昆回来了,禀报道:“四爷,属下把信交到何老板和冯公子手里,何老板不曾起疑,冯公子却是敏感异常,追着属下到了街上,问四爷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是怎么回答的?”
“属下自然是依照四爷的吩咐,只说四爷事务繁忙,需晚些时日才能过去。”
“他信了吗?”
柳子昆顿了一下,道:“属下瞧着,冯公子是不信的。”
赵则年笑了:“他若信了,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冯越意了。”
又养了一个月,赵则年的伤势大好,再也按捺不住,骑马狂奔至观江楼,迎接他的还有秦沛。
秦沛眼神儿依然犀利,不过是当着何边舟的面儿,没明说出来。
赵则年刚冲他点了一下头,就被冯越意拉着上了三楼。
进了房间,冯越意迫不及待地将赵则年从上看个遍,每多看一眼,脸色就难看一分,看完了一把解开赵则年的腰带。
赵则年有些吃惊,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越意,你今天好热情呀!”
冯越意不理睬他,脱完外衣又要去脱中衣。
赵则年连忙按住他的手:“越意,你干什么?”再脱下去,他身上的鞭伤和肚子上的那个并未愈合的刀口就要暴露了!
“你没看见吗,我在脱你的衣服呀。”冯越意抬起眼皮,目光中充满了审视:“你心虚?”
“我?我为什么要心虚?”赵则年挤出一丝笑。
冯越意轻哼一声,把他的手拽下去,一把揭开中衣!
赵则年摸摸鼻子。
冯越意的表情急剧变化着:“这、这是……”他手指颤抖的摸过那一道一道未消的鞭伤,最后停在了肚子上那个可怖的伤口。
赵则年被抚摸得有些痒,敏感地往后躲了躲。
“别动!”冯越意的手指紧追其上:“这次是什么单子?怎么会伤得这么重?”那语气中满是心疼和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