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自端很快想起来:“原来所谓祭拜只是一个计策!”
“没错!”
谢自端望一眼外面:“你们荆虚阁终于忍不住对我水镜谷下手了?我以为荆虚阁软弱无能只会忍气吞声呢!”
蒲泽不卑不亢:“谷主错了,我荆虚阁从来都果敢勇当,一旦动起手来,必然一击而中!”
“呵!”谢自端整理着袖子:“你们阁主来了吗?”
“此等小事,何须劳阁主大驾?”
“那真是遗憾,我本想与荆虚阁主一较高下!”
蒲泽哼笑一声:“谢谷主若真手痒,不如等我们杨老大来,跟我们杨老大比试?”
谢自端明白了:“你也是荆虚六骑之一?”
“是,在下不才,人称六少。”
谢自端勾勾唇:“好,你既是排行最末,我先与你一比,看你们荆虚六骑真武艺高强还是徒有虚名!”
蒲泽不屑一笑。
两人缠斗在一起。
赵则年正树后旁观,许源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
谢自端边打边喊:“外面情形如何?”
许源语气慎重:“很不妙!谢谷主莫再与此人纠缠,当下还是速速出去主持大局的好!”
听见这警告,谢自端下手登时狠毒起来,蒲泽很快被他打伤。
赵则年趁没人发现他,以极快速度靠近许源,先打坏轮椅,再是打死推他进来的人。
轮椅变成一堆破木头,许源猝不及防摔在地上,磕得屁股一痛。
谢自端眯眼:“我早该想到都在一个牢里关,怎么可能只来一人?”
“赵则年!”许源又气又恨:“你没有中迷药?”
赵则年点住他穴道转回身:“谢谷主真不愧一派掌门,六少武功不差,可在你手下连百招都没过!”
蒲泽一听不爽:“你夸人就夸人,拉我下水是什么意思?”
赵则年:“谢谷主,当日你毁掉寒月山庄,在下认为你戾气过重,其他倒没觉出什么,但得知你收留许源,就想向谢谷主讨教!”
谢自端目光一沉:“那今日刚好是机会!”
赵则年左脚后退右手摊开:“请谢谷主赐教!”
两人都尽全力,谢自端出掌似刀从赵则年手臂旁擦过,袖子立刻显出一道平整裂口。
赵则年使冰心诀结合自身武功依然输一筹,刚在牢里调养好的内伤,被谢自端接连三掌打得复发!
谢自端顾不上许源正要去外面看看,一道影子从院外闪过,仔细一看来人戴白漆喷红面具,原是谷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