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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归说,临走前还是拍了张照片,发给了越妈妈。

    一中一共五个学生进入省队,两个都在五班,其他都是高三的,他们班的两个还是满分,班主任脸上生光,特意在班会课上夸了他们。

    司宁得奖在意料之中,他平时的学科成绩也很均衡,没什么好说的,但越时偏科太严重,就被单独拎出来说了一回,让他“雨露均沾”,也好好对待其他学科。

    “不然其他学科的老师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了。”

    意见是有,不过他考得差还真不是因为对老师有意见。

    越时刚想这么说,就被司宁给按住了。软乎乎滑溜溜的小手一捏他的手掌,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更别说跟老师顶嘴。

    于是下次月考,越时的成绩整体上升,所有学科的老师都很高兴。

    班上同学也发现了,越时起步成绩虽然差,但进步很快,照这个进度下去,期末排名可能还是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排名靠后的几个学生都有了危机感。

    要是越时一开始就是个学霸,他们还没这么大的落差感。但越时除了数学以外,其他科目的成绩几乎是他们眼睁睁看着升起来的,也更直观地了解到:人家就是学得快。

    这简直不是个人。

    排名靠前的同学倒是没什么感觉,除了冯严。

    他对自己万年第二的名次本来很不满,但这次竞赛,他止步于省级赛,总觉得是越时抢走了他的第二名。

    而且越时还拒绝了丁盼,她现在也不需要他帮忙盯梢和递情书,平时遇见都不搭理他了。

    冯严因此越发阴沉,连祝杨宏也不乐意跟他一块儿待着,一下课就去找别人问问题,也不跟他比谁做题更快了。

    期中考后的第一次月考,他的成绩跑到了十名开外,祝杨宏就趁机说自己看不清黑板,要求换了座位,把他和冯严的桌子拆开,分别放在靠墙两组桌子的最前面,单人座位,离黑板特别近。

    十一月的时候,司宁和越时参加了冬令营,一周的时间,考完回来就被班上同学围住了。

    “考得怎么样?能拿一等奖吗?”

    “天啊,一等奖就直接保送清北了吧?”

    “之前谁说长得帅也不能考清北?结果咱们班最帅的两个直接保送了!”

    说那话的是祝杨宏,他当时觉得越时是个坏学生,才那么说。

    但人家现在除了综合成绩差一点,其他的比他的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光是省级赛,他都没能拿到好名次。

    而且以越时的进步速度,他的成绩很快就能追上来了。

    全国性的竞赛,拿到一等奖,通常都会有清华北大的保送名额,如果综合成绩好,还可能参加清华大学的领军计划和北京大学的博雅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