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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韩栖的轻笑声,潘苏有点懊恼,笑吧笑吧,男人的正常反应啊!你没有吗?!

    韩栖把潘苏圈在怀里,低声问:“想不想做些什么?”

    潘苏红着脸,轻声嘟囔:“什么都没准备、什么都没有,算了……”

    韩栖长臂一伸,把床头柜的抽屉拉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盒盒色彩缤纷的套套还有一管管润滑剂,潘苏顿时惊呆,三观都快被震碎了。

    “你、你上学时候抽屉里都放这些?”

    韩栖敲敲他的额头:“我爸准备的。”

    “……”真是好开放的爸爸,我的三观再次被刷新。

    “想不想?”韩栖亲亲潘苏的脸颊。

    潘苏既紧张又害怕,还有点期待,一把抱住韩老师,闭上眼:“我没什么要求,别太疼就好。”

    ……

    窗外风呼呼。

    潘苏哭唧唧。

    都是骗子。

    只有知乎没有欺骗我。

    第56章 受伤的男人

    潘苏窝在床上,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就是不能憋屈到在床上疼死。

    韩栖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哄他:“苏苏,起来喝点水?”

    潘苏冷漠拒绝。不是我不想喝,是我起不来!

    知乎果真是最良心的百科全书,大兄弟们诚不欺我。尽管看到那上面一个个说得多么恐怖、多么吓人,潘苏还是头脑发热义无反顾的迎难而上,现在果真是体验到了是有多么恐怖、多么吓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失菊成万年痛。

    他是采用趴位,抱着枕头把脸埋进去,韩栖怕他憋坏了,轻轻拍他的肩:“苏苏,快出来,别缺氧了。”

    “别管我,让我冷静一会儿。”潘苏的声音隔着枕头传出来,不似平时的清亮,又沉又闷。韩栖叹气,手伸进被子里,帮他揉腰:“是我错了,对不起,别生气了好吗?”

    潘苏这才把头转过来看着他,眼角泛红,不是心里难受,纯粹是给疼的。

    “算了,过去就过去了。”潘苏吸吸鼻子,“以后……呸,没以后了!”

    尺寸超标为什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啊?!否则自己也不会傻乎乎送上门去了。

    凭心而论韩栖已经足够温柔,也很有耐心,但潘苏天生对痛感的承受能力过低,以至于一点点疼痛都会被放大数倍。小时候看见针头都要怕晕过去了,可想而知是得有多么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