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栖被晃醒,浅棕眼眸里出现短暂性的迷茫,接着把潘苏拖到怀里吻吻额头:“苏苏,早。”
潘苏被低沉磁性男中音正中红心,耳根不争气红起来,拍拍韩栖的脸颊:“韩老师,快起来,律所有事。”
韩栖拿起手机一看,江闵打了四个电话给他,他都没有接到。他坐起来,空调被滑下去,上身裸露在外,手在床上摸来摸去。
潘苏立刻知道他在找什么,打开衣橱:“昨天的衬衫都放洗衣篓了,我给你拿一件新的。”
“嗯,随便什么衬衫,再帮我拿一条新的西裤。”
潘苏找到衬衫和裤子,门外响起邓娜娜的声音:“韩老师!您起来了吗?主任又打电话给我了!师母你在里面吗?是不是还没把韩老师弄起来?咦,门怎么没关……”
潘苏扭头,发现自己刚刚急匆匆跑进来,门没有关严实,还留着一道缝。他的表情变得扭曲,惊恐出声:“等等!”
结果门缝已经被一只手越推越大,潘苏急中生智,以一个猛虎扑食的姿态把韩栖扑倒,衬衫按在他的身上,把走光的部分给挡起来。
邓娜娜只瞄了一眼,光速转身捂住双眼:“我什么都没看见!”
“呯!”一声巨响,卧室门重新被带上。
潘苏低头观察他和韩栖的姿势,他一个一米七的大男人整个压在韩栖的身上,两只手八爪鱼般紧紧搂着他,床铺还那么凌乱,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地方。
韩栖也愣住了:“邓娜娜怎么在这里?”
“江闵联系不到你,派她过来找你的。”潘苏爬起来,衬衫西裤一起递过去,“快快快,你快起来,看看我为了保你清白牺牲多大,出去跟人家解释清楚,我可什么都没对你做!”
韩栖哈哈大笑,坐起来边穿衬衫边说:“解释什么,我们是正常恋爱关系啊,发生什么不是很正常的吗?”
潘苏翻个白眼,那哪能一样?他们在家里做什么都无所谓,给别人看见那就另当别论了。而且还是女孩子捉奸在床,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对她尊敬的教导律师施暴,会不会拿到资格证的第一天就要把他送上法庭了?
潘苏内心憋屈,他可是熬了一晚的柳下惠,被误会的话心里不得憋屈死。
五分钟之后,韩栖穿戴整齐走出卧室,邓娜娜正在客厅里打转呢,看见他出来都快要感动落泪:“韩老师!您终于出来了!主任刚刚又打个电话,说是我半个小时候之内没把您弄到律所,他就要把我打回学校了呜呜呜!”
“这么着急,他是找到关键性证据了吗?”韩栖问。
邓娜娜用力点头:“相当关键!比你们刚刚在卧室里面做的事还关键!”